“占宏,厉元朗准是遇到不平事才遭此大难。”王铭宏叹息着,“他这个人正直正义,就是遇事不冷静好冲动,这跟他年轻有关啊。原本想着把他放到一个陌生环境,历练他的性格,不成想出了这种事情,真不知这步棋是对还是错。”

    “大哥,是我考虑不周。我只想着拜州治安环境恶劣,却没想到恶劣到如此地步,连一个堂堂政法委书记都会遭人暗算。”

    王占宏稍作沉吟,商量道:“我看,是时候给元朗亮一下底牌,让拜州的明尚白看清楚,元朗不是好惹的。”

    他的话倒不是愤青行为,实在认为,厉元朗遇到劫难,作为拜州市委书记的明尚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他是这一届班子的班长,不能保护班子成员安全,本身就是失职。

    最主要的,厉元朗有个三长两短,无法向叶卿柔交代,更无法向大哥交代。

    他的心思,王铭宏怎会猜不出来。

    “占宏,我们都不用出头,我的身份也不宜插手地方上的事务,就让刘浩准他们自行处理吧。”

    王占宏顿时醒悟,让大哥为一个副厅级干部说话,真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

    但他不甘心,任由下去,万一再有类似情况发生,厉元朗不会总是这么幸运的。

    此时却听王铭宏慢悠悠说:“我倒是有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