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追了上来。

    “思甜,你怎么了?”

    当秦凡看到李思甜的双眼,看到李思甜眼神的瞬间就明白了,

    “你……你全都想起来了?”

    李思甜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内心极其痛苦的李思甜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

    红艳艳的血液顺着李思甜嘴角流了下来。

    秦凡长叹一声。

    说起来,

    七个大小姐中,

    还是李思甜伤害他说的话、做的事最轻些。

    想起监控视频里李思甜两次目光坚定冲向大卡车救他,

    秦凡也无法不动容。

    “秦凡,我……我……我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那样……我为什么会那么恶毒,我为什么会那么让人讨厌……”

    “秦凡,对不起,对不起……”

    雨越下越大,

    李思甜倒在湿漉漉的路上,

    秦凡蹲在李思甜身边,

    李思甜不停向秦凡道歉,

    她脸上的悔恨写在自责的眸子里,发自内心的痛苦让她头痛欲裂。

    她一边哭一边道歉还一边向后退,好像担心她靠秦凡那么近,会让秦凡不舒服,更加讨厌她一般。

    雨水覆盖了李思甜的泪水,让人无法看见李思甜流了多少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