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是找一个或者两个人到家里玩儿的借口,把那些东西卖出的去的。

    还是衣服比较快。饰品冬天在东北戴的机会少所以得压一段时间。

    大表姐说她每天晚上,把门一锁,窗帘一拉。记账数钱的时候恨不得笑出声来。

    有时候一高兴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数一遍,摆在炕上的场景她做梦都笑醒好几回了。

    她说她们镇上又有人买电视了。冬天不能在外面,她家又小还有孩子,电视就放在邻居家了。

    看电视的人也很自觉,帮着分担电费,来看电视都带着柴火,要不然人家空着那屋天天烧火也挺费的。

    大表姐这边挺顺利,陈青山那边也不错。第一个月就卖了两台收音机,挣的钱比人家两个月工资都高。

    陈青山是个内敛的性子,苏秋月那天看着他都藏不住的兴奋。所以挣钱是人生快乐之最呀。

    陈青山是卖出去一台就把本钱给苏秋月送来。大表姐那边是内衣买完了就把本钱给她送来。

    苏秋月觉得这几年她就这个搞批发都能挣不小的一笔,她还挺省心。

    就是人选的问题,现在这个几个人是因为都认识,多多少少有些面子情。

    以后的就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了。

    她把这个事儿说给大姐和陈青山说了,就是有人想多拿点儿也行,基于她给的本金上他们少添点儿。薄利多销的意思。

    大姐听得两眼直放光。

    “我们镇上的电影院门口有卖零嘴儿的了。”陈青山和苏秋月说。

    “没人管了?”苏秋月觉得这是好兆头啊。

    “没人管,红袖标也很少见了。”

    “还有啥情况?”

    苏秋月整天在医院,她也没时间乱跑,有空还得忙活空间里的粮食,她还真没怎么注意外面的事情。

    “镇上有好多卖房子的了。”

    “买房子?啥房子?”苏秋月不太懂,这时候买房子卖的是什么。现在住房可是不太够呢。还有多少人攒钱等着盖房呢。咋还卖房子呢?

    “我们镇西边,火车站再往西,有一块空地。老人说以前是倭国侵略的时候建的临时监狱,后来废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