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两个表哥,苏秋月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明明是自己的亲叔叔,还对他们有养育之恩。可是一朝得志,却好像不记得叔叔的养育之恩了。要不是有个奶奶活着,都快成两旁世人了。
也不知道他们是怕背上这人情还不了,还是怕被赖上。反正冷酷的很。妥妥的白眼儿狼。
“既然知道那两个人是白眼儿狼,你还生气干啥。把自己弄得难受,看他们过好日子啊?那多憋屈啊。
咱们以后啊多挣钱,省的让他们瞧不起。省的他们怕咱家扒上他们哥俩似的。
咱们非得过得比他们还好,正眼都不看他们一眼,气死他们。”苏秋月哄着大表姐。
“对,我要使劲挣钱,到时候我用鼻子眼看他们。哼。”许凤恨恨的说。
说到挣钱,就想起来羊毛毡了。其实用水搓的毛毡更结实,但是确实是更辛苦。还得用肥皂,其实成本更高。
现在用针扎是目前好操作又省事儿的了。
大表姐现在突然干劲儿十足,苏秋月看她那样子都忍不住笑。
过了初五,大队里的农具就要拿出来修理打磨。苏秋月找了机会又把大队的种子泡了空间泉水。
这次她没有换种子,她打算等地里的庄稼出苗了,用空间里泡水发芽的种子换新苗。
到时候又是一个体力活儿。
“小苏大夫!小苏大夫!”
苏秋月在家听见有人叫她,赶紧出去。
“小苏大夫快跟我走!东头儿老任家孩子不行了。”来人赶紧招呼苏秋月。
苏秋月一听赶紧回去拿自己的医药箱,这是每个大夫都配的箱子,里面就是一个听诊器,一个体温计,纱布、棉球、红药水、紫药水等。苏秋月还有自己的脉枕和银针。
一路小跑跟着这人去了大队东边姓任的那家人。那家的孩子抽了。
苏秋月过去的时候孩子已经不抽了,但还在昏迷。苏秋月赶紧过去。
孩子身上都有点黏糊糊的,小嘴巴有些略微发紫发干的。
苏秋月赶紧过去把孩子衣服包被都解开,孩子浑身瘫软。苏秋月赶紧把孩子拨了个精光,然后从自己的医药箱里拿出烧开后的香油,倒了一些在孩子后背上。
然后一手托着孩子,一手在孩子的后背快速的来回摩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