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笛辩驳道:“人不能永远活在仇恨中,我们要原谅别人的错,要用开放包容的心态面对新世界!”

    “放你的狗屁!”

    周思卿一拍桌子怒声吼道:“原谅什么?原谅那些杀害我数十上百万同胞的禽兽?原谅那些抢占撕裂我华夏国土的侵略者?”

    “你有什么资格代表那些无辜惨死的同胞原谅刽子手?你有什么资格劝子孙后代忘记血海深仇?”

    看着于笛丑恶的嘴脸,想起南疆战场那些再也无法回来的年轻烈士,周思卿愤怒到极点,心痛到极点。

    她怎么敢说出“原谅”二字?她怎么能说出“忘记”二字?

    刘南枭与孟战京的表情很是严峻。

    他们保持着最后的克制,只是抬头看着一旁的干事。

    “你觉得这采访还能继续进行吗?或者你觉得,这个女人还有资格做记者吗?”

    记者堪比喉舌之官,靠着笔杆子引导社会舆论风向。

    现在,这股歪风吹到了军区医院的病房里……

    干事的神色凝重,当即叫停了这场所谓的“采访”。

    于笛还不死心,还想继续辩驳澄清,却被干事强行带走了。

    病房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片刻,刘南枭起身说道:“我出去一趟,潇潇,你在医院陪姐姐,晚点我再来接你!”

    刘潇枭点头说好。

    孟战京目送着刘南枭走到门口,忽然开口说道:“不光是她的问题,报社也有不可推脱的责任!”

    “我知道!”

    停下脚步,刘南枭回头看着孟战京,笑得有些冷。

    “这一次,咱们的观点一致了!”

    周思卿不用问也知道于笛的下场是什么,但她没有半点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