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演,无故囚禁我二十三个小辈,还死了俩,不给个交代,我这老脸往哪儿搁。”

    冷尘身边的英俊中年人略显无奈,说完取出个烟袋锅子吧嗒两口,而这边还嘴的却是狮圣:“冷傲,你拿个破结界把我们总会围了,这跟谁要交代?”

    “狮子串,别说没用的,马上要面对大势,你们搞举家迁移,玩呐?”

    战嚣身前的魁梧老者突然开腔,手上三枚铁胆转的直泛虚影。

    “不迁移,等着谁来可怜嘛,战魁,你这说的是不是更没用,我们公会跟圣国皇室尿不到一个壶里,当然是哪招待见往哪挪,只怪旁人爱管闲事。”

    唐子演出言句句刁理儿,讲完还狠狠啐了口唾沫,一时间,冷傲冷尘父子,战魁战嚣师徒,通通跟吃了苍蝇似的,狮圣见状直接大笑讥讽:“真特么活该,回去就请周老小子吃酒,难得让我这么爽,哈哈哈。”

    “你……。”

    “行了,打也打了,说也说了,别没完没了的,把小辈们还来,我撤掉结界,一天后禁咒犁地,总要有点动静。”

    战魁刚要怒斥,冷傲赶紧抢言拍板。

    “蝶舞,放人,咱们回去。”

    唐子演丢下一句跨上狮背,狮圣哼出畅快鼻音踏空返回,狗爷和蝶老紧跟,前脚远去,一群硕大火蝶各提一人飞来,临近立马消散,转瞬变成下饺子,好在冷傲挥出旋风全部兜住,战魁被气的铁胆都给捏成了一坨,用力丢出愤愤道:“就这么完了?”

    “不然你想怎样?”

    冷傲悠闲吐出烟圈,依旧无所谓。

    “把皇室那个叫来,彻底绝了后患。”

    “唉,尘儿,以后少跟战嚣玩,省着被传染。”

    “冷傲,你什么意思,当初提议动手的可是你。”

    “是我呀,但事不可为就算了呗,战魁,这时候搞鱼死网破,你确定脑子没坏掉?练功练傻了吧?”

    “这……,哼!战嚣,留下带人回去。”

    “等等,我请你吃酒,尘儿,爹先走一步。”

    半个时辰后,外人尽走大戏散场,子演圣人索性在殿顶露天设宴,见者有位,狮圣率先发言:“哈哈,没想到临走临走还能嘚瑟一回,我们的荣誉会长当居首功,来来来,大家敬周老小子一杯。”

    “不不不,不对。”

    大家刚要举杯,周亚夫却开口制止,等众多视线汇聚,又道:“若论首功,当属叶臣小友才对,只有他断了李慎一条手臂,至于我,纯为雪妍而来,跟公会半毛钱关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