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尘言罢,别说莫振辉,就连鲁桑也觉得是件小事:

    “不过是个小国使臣,死便死了,不过再多赔些银两罢了,那个瑞王不是还活着吗。”

    萧尘眸色冷厉的看向鲁桑:

    “屏南确实不足为惧,可天楚却让鲁将军数次败北,将军难道忘了此次是因何随行?”

    见鲁桑变了脸色,萧尘唇角勾起讥笑:

    “另外,我收到消息,鲁康并未死在沙场,反而命大的活了下来。在我们刚到天楚时,鲁康便回到了漠北,此刻应该正在鲁元帅膝下尽孝。在此恭喜鲁将军,洗清了弑兄的骂名。”

    萧尘说完,起身整理了衣衫,迈步出屋。

    鲁桑胸膛剧烈起伏,拳头握的格格作响。

    莫振辉看着萧尘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咬牙嘟囔道:

    “不过是个天楚弃妇生下的野种,要不是逃来漠北苟活,母子两早成枯骨了。长得跟个娘们似的,还敢来置喙本王,早晚剁了你喂狼。”

    萧尘呼出心中怒气,本欲回屋歇息,想了想又觉不放心,转身去瞧伤重的莫副使。

    屏南院子里。

    下人给昏迷的莫副使擦了脸,端着盆出去倒水,一道身影翻窗潜入,来到莫副使床前拿起软枕,忽听得门外窦正使和人说话的声音渐渐逼近,忙将软枕放回原位。

    眼见来不及跳窗,轻回一掌用掌风关上窗户,自己则是如狸猫般,滑进床底。

    萧尘同窦正使刚进屋,伺候的下人便端着热水进来。

    萧尘少了眼下人,又细看了莫副使的伤势,表达歉意后又道:

    “莫正使伤的太重,怕是不能离人,要是缺人手,我带来的人单凭窦大人驱使。”

    窦正使婉拒后送走萧尘,又派了两人去照料莫副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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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夜侯。

    忙了整日的茶楼,关门打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