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洲以为沈星河不想理他,像个小学鸡一样,打算再加点速吓吓她。

    谁知还没开始,后背就被人又打又掐的。

    苏妤使劲拍他,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了,哭着喊:“傅洲,傅洲我想吐,我快忍不住了。”

    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摩托车不像四轮的平稳舒适,高速下难免颠簸,苏妤眉头越皱越紧,捂着胸口难受的溢出泪花。

    “傅洲,我要吐了。”

    “艹!”

    傅洲连忙减速刹车,赶在苏妤吐出来的前一秒停下,但还是来不及。

    最后关头把人拎下车,虽然拯救了爱车,他自己却无可避免被吐了一身。

    傅洲额头狠狠跳了跳,一字一顿:“沈、星、河!”

    吐完后,苏妤哭着抬起头。

    生理性的泪花在眼眶打转,她脸色苍白,衬得泪盈盈的眼睛更加可怜,嗓音带着哭腔:“傅洲,有水吗?”

    傅洲黑着脸,身子僵硬脱下沾满污秽的外套。

    本想说点什么,可是看到沈星河吐得可怜兮兮的样子,再一想到是自己把她带出来的,瞬间什么气都消了,闭上眼睛骂自己活该。

    站起身环视四周,傅洲扔下一句“等着”,抬步向马路对面走。

    此时天已经黑了,昏暗的路灯照亮脚下一小段路,傅洲的雅马哈R6就停在路灯下,反射出酷炫的光泽。

    刚走出去一步,手就被人拉住,女孩害怕的问:“你去哪?”

    傅洲咬着牙:“去给你买水。”

    “……哦。”

    拉住他的手慢慢松开,苏妤不忘提要求:“要最贵的。”

    傅洲额头突突:“就你事多。”

    这种路边小卖部里没有最贵的矿泉水一说,只有一两块钱的普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