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的力丝毫没有收敛,殷童谣被打的踉跄退了两步,右侧脸颊瞬间高高肿起,五个鲜红的指印留在白皙的脸上,整个人嘴角破皮渗血,狼狈至极。

    秦漾被他突如其来的暴怒吓了一跳,不过并未阻止殷商梵。

    她将这个女儿千娇万宠这长大,现在惯的是愈发无法无天了,长点记性也好,让她知道自己离了殷家什么也算不上。

    殷老爷子目光锐利的盯着殷童谣,其审视意味不言而喻:“跪下。”

    殷童谣身子微怔,下唇被她几乎快咬出血,最终还是掀起裙摆当着众人的面跪了下来。

    佣人们对着场景见怪不怪。

    她跟着跪在殷童谣旁边焦急道:“小姐,您和老爷认个错吧!”

    “要不然呢,我又不会。”她回答的理直气壮。

    闻言,殷童谣明显是松了一口气。

    殷酒对着眼前的题目犯起了难,丝毫没注意陆岑宴坐了过来。

    礼仪没学好,罚跪。

    她为何知错,她何来的错。

    他原以为殷童谣是整个家里最省心的。

    高考人哪有精神正常的,都是装的罢了。

    陆岑宴:“……”

    陆岑宴翻看着她的试卷随口问道:“你之前都是怎么考的?”

    她一手扶着地面起来,转身便往门外走。

    “好!好得很!”

    直到一道题讲完,草稿纸上是密密麻麻推算出的公式。

    荣管家候在一旁,陆岑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财经杂志,殷酒窝在另一边拿着卷子走神。

    殷酒思考一番:“选择题靠蒙能蒙七八分,计算题硬算也有五六分,大题证明抄已知中间随便写,最后写答案,能混两分,解答题写解有酌情分,其他杂七杂八下来,运气好能考三十多分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