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是在替我出气。”

    殷酒得意洋洋的小表情无比灵动,尤其是冲着他眨眼时,笑的明媚灿烂。

    不过短短刹那,却令陆岑宴呼吸乱了半瞬。

    殷酒半开玩笑,跨坐在陆岑宴腿上,伸出一根手指戳着陆岑宴的胸膛:“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歹毒。”

    陆岑宴一把抓住她那只不安分的手,捏了捏眉心有些无奈。

    明明殷酒与他不过相差五岁不到,可殷酒总给他一种自己在养女儿的错觉。

    殷酒听话的打开了手里的木盒子,却发现里面除了一支看上去有些老旧的竹蜻蜓之外,再没什么了。

    殷酒狐疑的瞧着他的脸,“在这做点什么的话,不太合适吧?”

    殷酒有些纳闷的看了陆岑宴一眼,随后转身道:“陆岑宴没告诉你们吗?我去了北华。”

    他走过来将东西塞进殷酒手里。

    “这是?”殷酒有些纳闷。

    陆岑宴过去将人捞起来:“怎么了?”

    “阿酒……”

    手里的木盒子看上去已经上了些年份,不过保存的挺好,上面的漆也只是掉了一点,只有打开的卡扣附近有些许磨损。

    殷酒心中隐隐有个猜想:“他是你父亲吗?”

    听到这,殷酒连忙将东西又放了回去,生怕给弄坏了。

    商量完升学宴的事之后,荣瑾几人自觉将空间留给二人,并且顺带拉走了没眼色的时钰。

    竹蜻蜓看上去做的有些粗糙,还是最简易的那种,不过好像坏了被人重新修复过,因为中间很明显有一道裂痕。

    “保送确实挺厉害的。”

    陆岑宴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胡思乱想这些东西,他觉得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