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澜,这次红楼怕是不好运转。而酒厂那边的替补人我已经带过去了。”

    我点点头,手肘放在桌子上,一手断断续续的按揉着肿胀得额头。

    这才接手没多久,便走到死角去了,还想发展起来,怕是也是在水深火热的情况下翻身。

    我思量了会,准备说报警,但是酒厂那边的生意做的不是很正当,若是被条子揪出来,估计连红楼都要被连带。到时候受牵连的程度远比我想象中要眼中。

    我叹息一声,起身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走到笑笑姐头都晕了,开口打断我的步伐,“停停,辛澜,你别走了,先想个法子吧,怎么把钱追回来。”

    我摸了摸下巴,一个想法油然而生。

    “这样,笑笑姐你先带些人把东莞这边所有的车站飞机场什么的都看严实了,暂时确保他没有离开东莞,之后的事情就要简单的多。”

    笑笑姐点头,转身离开。

    我叹了口气,继续处理手上的文件。

    就这样,这几天一直忙着红楼这边的事情,还有各种地方都熟悉了一边。渐渐地时间太紧凑了,把陆湛北的事情都遗忘在脑后了。

    再次想起他的时候,大概已经是一周后的事情了。那天我正好去南城那边看了一个店面,准备在这边开个按摩店。

    我正在跟原老板商量价格的事情的时候,突然来了个电话,是有十多天都没联系我的陆湛北打过来的。

    看到电话的时候我还有点恍惚,但是手机铃声一直无间隙的响着,提醒我不是在做梦。

    我深呼吸一口,感觉眼前有点雾气蒙蒙的。

    我捏紧手机让老板先等我一下,随后在大街上接通了电话。

    今天阴天,外面凉飕飕的,我穿着黑色包裙,一身没几块布料,着实冷的不停的搓手臂。

    接通电话后,陆湛北迟迟没有开口,而我也等了半天,才听见他沉沉的嗓音,“辛澜,我想你了。”

    最近网上没有出现陆湛北的新闻,我不也不知道他情况如何,但是听疲惫的嗓音,便知道过的不好。

    我心头一疼,把放在耳边的手机凑得更紧,“你过得怎么样?”

    “不好,我每天都在想你。所以我明天过来行吗?”

    我指尖一顿,心里莫名觉得暖暖的,还有丝丝甜滋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