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商执眼露恼色:“世子,本殿也是刚刚才知道世子妃有了身孕,怎么可能事先就预谋去谋害你的孩子?我倒要问问世子妃,府里那么多达官贵人去后院都无事,怎么偏偏世子妃去了,我的貂就出事了呢?而且随之出事的还有刘国丈那只珍贵的杯子……我的貂不会说人话,被冤死了也就死了,但本殿绝不是吃素的。”

    冉清谷故作娇弱的依靠着商容与:“世子,都是毓儿不好,毓儿不应该去后院……但我总不能在前院吐,脏了各位达官贵人的眼……”

    李飞鸾差点没吐出来。

    这贱人装的还真像,果然是个狐媚子。

    一个男人对另外一个男人撒娇,怎么自己不觉得恶心呢?

    商容与将冉清谷揽进怀里,温柔说:“毓儿,害喜不是你的错,放畜生出来滋事,才是错。”

    他挑眉看向商执:“二皇子,是个男人就敢作敢当,你的畜生伤了我的世子妃,我们只想问你要个道歉,你争辩这么多,还一盏一盏屎盆子往我的世子妃头上扣,跟个孕妇计较那么多,你都不觉得害臊吗?总不能因为皇伯伯宠溺你比太子更甚,做错事就能不承认?”

    商执:“你……”

    商容与这是故意捧杀他,挑起他与太子之间的矛盾。

    太子脸唰一下白了。

    自从他失去监国职位,成为一个空架子后,老二迅速崛起。

    他甚至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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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听到父皇留宿老二在他的宫殿里过夜,让老二帮他批改奏折。

    父皇生病,谁也不见,却只召见老二。

    老二日日夜夜侍奉左右,可谓是父子情深……

    怕是现如今满朝文武都知道他这个太子不中用了吧,否则商容与也不敢当众让他难堪。

    商千贞没想到这小兔崽子这么会惹事儿,连忙朝着脸色难看的商千咸行礼:“皇兄,容与年纪小,护妻心切,说话口无遮拦的,我代他向您请罪,是臣弟教子无方。”

    商千咸脸色难看至极,面上却温善微笑:“老六,你这个儿子,可真是个人精,明明跟执儿的矛盾,现下却将决儿牵扯进来。这话意思是责怪朕偏袒徇私了,不重视国之储君了?”

    商容与连忙撩起袍角跪下:“皇伯伯与二皇子父子情深,容与哪儿敢怪皇伯伯?容与只是希望皇伯伯不要偏袒徇私,还我的世子妃一个公道。这件事明明就是二皇子的畜生伤了人,他却迟迟不肯认错,不给我的世子妃道个歉,还不是仗着皇伯伯您宠爱他吗?”

    商千咸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

    商容与果然是个人精,说出的话一环套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