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间微微蠕动,徐徵不禁方寸大乱,一双手掐紧了桌沿,嘴唇微张却从嗓子中吐不出任何话来。

    突然不知哪儿袭来一GU强烈的力量踹在他的膝盖处,受不得重量的双腿恍然软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我来助大人一臂之力。”

    耳边传来令人胆寒的声音。

    抬眸便瞧见男子那凌厉的眼神居高临下的瞧着自己。

    就连刚刚那个所谓的“薛四儿”也将刚刚拿在手里的卖官契拿在手里递给了朱鸢,原是从金陵一路随行而来的马夫所扮。

    “他娘的!姚姐儿你敢骗我!”

    徐徵脸sE煞白,两只眼睛瞪的极大,指尖瞄向远处瑟瑟发抖的姚姐儿破口大骂。

    “为人臣者,主耳忘身,国耳忘家,公耳忘私,利不苟就。”

    “你身为荣yAn郡守,国难当前,鼠疫横行,yu先以富乐民为功,以贫苦民为罪。”

    一字一句宛如沾染了掌控一切的气势,陡然爆发。

    “如今你有罪无功,竟还有脸面寻欢作乐,买官卖爵!可谓罪加一等。”

    “既然如此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那便割了吧。”

    nV子徐徐转过身,手执白玉折扇,指拂处若春兰葳莛,轻描淡写的启唇。

    “你们...你们敢!放开老子!你可知我身后是谁!你们敢动我!!”

    纤纤玉手捻动着面前的一盆君子兰,橘红的花蕊碾碎在指尖,浓烈的香息传来,她抬手闻了闻的功夫,身后便传来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账簿果然被随身装在了他的亵K里。”

    呵...

    家里放一本假的,随身带一本真的,她早就想到了。

    “一张卖官契,一本贪墨账簿,够定他的罪了。”

    “账簿一事本g0ng不愿让任何人知晓。”

    “至于...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