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子吓得一哆嗦,拼命往车里钻,但他身子胖大,前身钻进去了,后面一只脚还在外面呢,阳顶天一把扯着他脚腕子,就往院子里拖。胖子做鬼叫:“放开我,饶命啊。”这一身肉,这叫声,真如拖了一头猪。尚元方老婆看得一脸惊怕,小姑娘却满脸开心,母女俩都是美女,眼晴都很大很漂亮,不过眼神相差就很远了,也许小姑娘长大一点,会知道害怕。阳顶天把胖子拖到院子中心,解开皮带,边上红毛等人看着,可就傻了眼,所有人脑子里都在想:“这是要干嘛,难道要干他?天爷,这人居然好了这一口。”尚元方老婆也往这方面想,脸可就红了,抱着小姑娘:“我们别看了。”“不要。”小女孩声音清脆:“我要看。”阳顶天一看尚元方老婆神情,明白了,哈哈一笑,也不解释,只把皮带抽出一头,拉开拉链,拿了一包针炙出来,抽出一根针。“呀,叔叔要给他打针,好痛的。”小女孩叫。得,先前什么都不怕,一看到针,怕了。尚元方老婆这会儿倒是不怕了,只是好奇,漂亮的大眼晴瞪着,不知阳顶天要干嘛。胖子也不知道阳顶天要干嘛,眼见阳顶天拿出针来,他可是吓到了,嚎叫:“不要啊。”阳顶天嘿嘿笑:“我谈恋爱的时候,有个经验,女孩子口里叫不要的,心里其实是要,所以,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胖子这下纠结了,张口结舌:“不要---要---。”“果然是要吧,我就知道。”阳顶天大笑。胖子简直想死,咬着嘴唇:“我不是女人。”“得亏你不是女人。”阳顶天嘿嘿一笑:“否则你这一身肉,我看了恶心,转身。”说着脚一拨,他力大,胖子仿佛一块破布,给他拨得一下子转过身去,趴在了地上。胖子不知阳顶天要干嘛,嚎叫:“不要啊。”还想爬起来。阳顶天一脚踩在他腰上,手一伸,扯着他衣领,撕拉一声,把衣服撕开了。“不,不要。”胖子死命回头看着,眼见阳顶天一针扎下来,他啊的一声惨叫。叫声先大,到后面却小了,为什么呢,因为没什么痛感。这让他即好奇,又惊恐,拼命扭头往后看,莫看他肥,脖子倒是灵活,居然差不多可以扭回头九十度的样子。阳顶天一针扎下,随后笑眯眯退开。胖子不觉得痛,但还是怕,忍不住想要反手拨针,手刚伸到后肩,脸上猛地变色,啊的一声惨叫,身子一下子跳起来,竟然跳起有一个人高,随又摔下来,然后就在那里拼命的扭动,一边扭,一边死命惨嚎。那神情,就仿佛一头猪,给绑在了案板上,然后拼命挣扎嚎叫一般。叫得几声,忽地身子一挣一弹,一口血就喷出来。不仅嘴中喷血,耳朵鼻子眼晴里面,也都有血渗出来。边上包括红毛在内,三十几个混混全吓呆了。这是真正的惊吓,因为阳顶天没打胖子,也没踢他,就只在他背后中部扎了一针,然后在针头上弹了一下,胖子居然就这个惨样了。一枚小小的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威力。所有人都想不清,而越是想不清,就越害怕。神秘,本就是恐惧之源。胖子连喷了两口血,再又惨嚎,他自己也知道不对了,回头爬过来,对阳顶天哀叫:“饶命啊,饶了我,我只是讨债公司的啊,拿钱办事,跟我们无关的。”看吓到了他,阳顶天点头了:“嗯,这话好象也有理。”他居然点头赞同,胖子几乎要赞美一切的神,嚎叫道:“是啊,跟我们无关的,是尚元方欠钱不还,人家托我们讨债,饶了我,我这生意不接了。”“饶你容易。”阳顶天点头:“不过我怕麻烦,所以。”他说着,从袋子里掏了个小瓶子出来,这是帮段宏伟配的解酒药,弄的药多了点,就顺便多配了一瓶,准备要送给王理呢,还没碰上人,没送出去,这会儿先拿来吓吓胖子也行。“我刚才在你身上,扎了五毒丧门针。”他这话说得轻巧,胖子却一声惨叫,本来因为挣扎嚎叫,胖脸通红,一下子吓得惨白如纸。他不能不信,就扎了小小的一针啊,扎进来都没痛感,可随后那种深入骨髓的剧痛,那真是无法形容啊,五脏六俯里面,仿佛有千万把刀在割在绞,所以才七窍流血啊。这也太恐怖了,他怎么能不信。他根本不知道,之所以有那个效果,不是针上有药,而是扎了针后,阳顶天弹那一指的原因,气入经脉,突然爆发,五脏移位而已。“这是解药。”阳顶天扬了扬药瓶子:“你先服一粒吧。”说着,倒出一粒,这药做得巧,主要配料是花瓣啊,所以是粉红色的,细细的一粒,跟仁丹丸子差不多大小,大也大不多。有解药,胖子如闻仙音,立刻张开嘴,阳顶天倒一粒,屈指一弹,弹入胖子口中。药一入肚,胖子立觉胸前一片清凉,本来五内如绞,一下子就舒缓了,顿时佩服得五体投地,也更加的信服。为什么阳顶天这药有这么快的功效,很简单,和药的时候,他吐了口水。还是那句话,不是他不道德,实在是,要有口水才有这个功效,否则一般的药,没有这么快这么强的效果。说到口水,有个故事,说白娘子和法海,本都在西湖断桥下修练,白娘子是蛇,而法海是螃蟹。端午那天,吕洞宾从桥上过,看到个买汤圆的,就买了一碗,吃了十几个,还剩下一个。他神眼看到桥下的白蛇和蟹,却了个恶作剧之心,把剩下的一颗汤圆咬了半口,往桥下一丢。白娘子见机快,一口抢在嘴中,吞了下去。因为这汤圆上有吕洞宾口水,所以她的修为猛然加快,法海没抢到,因此妒恨白娘子,处处跟她作对。这只是民间故事,但也说明,仙人的口水,有仙气,甚至可以助人成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