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推着阳顶天:“不行的,我要是不讲义气,喃喃会恨我的。”她能坚持得住,阳顶天也就没勉强她,最终还是放过了她。卢燕过来,燕喃还没睡,在床上看一本时装杂志。卢燕上床,燕喃瞟她一眼:“怎么不在那边睡。”“才没有那么好便宜他。”卢燕哼了一声:“我就是给他点小甜头,免得他只以为外面的女人才好,经常不回家。”原来这丫头也并不是胸大无脑,也还是有点心计的。“那还不干脆给他一点大的。”燕喃笑。“说了你在先的。”卢燕搂着她:“要是我们两个真肯陪他睡,我就不信,外面女人还能勾他的魂。”燕喃便不吱声。“哎,你到底怎么想的?”卢燕问她。燕喃眼晴看着屋顶,仿佛在出神。“现在这社会,除非是那没本事的,但凡有点本事,谁在外面没女人,哪怕不包二奶三奶,平时应酬,小姐也少不了。”卢燕给自己抹护肤乳:“真要是那老实的,可又没本事,你受不受得了我不知道,反正我受不了,即便要找个老实的结婚,也得我玩几年再说。”燕喃还是不出声。阳顶天不知道这些,他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起来,先跟着卢燕两个去跑了步,回来吃了早餐,说了要出差,就收拾了个包,开车来接谢言。谢言带了个拉杆提箱,女人出门是要麻烦一点,不过还好,没有谭冰那么费事,至少她的箱子要轻得多。谢言自己穿了一条带格子条纹的民国风旗袍,系带凉鞋,仿佛上世级三十年代穿越过来的民国少妇。谢言穿衣服,从来没有什么性感的打扮,但她这个样子,却更诱人,性感的身材配上娃娃音,让人更想把她推倒。“中午应该可以到。”阳顶天帮谢言把箱子放到后尾箱,上车,发动车子。“慢点开,不着急。”谢言上车坐好,关上门,车箱里就有一种微微的香气弥漫。阳顶天觉得心中非常的舒服,当年谢言离开,他和其他同学一样,认为永远都不可能再见到谢言了,又哪里会想到,还有今天,能开着车带谢言出远门。说来说去,还是要感谢桃花眼,如果没有桃花眼,即便他也在东城碰到了谢言,也不会有今天这一出。他没本事,谢言凭什么叫他跟着去?谢言之所以有事就找他,是他一直以来的本事和能力换来的。如果他只是个普通的青工,拿着一月两三千的工资,谢言会找他吗?不会的。不是说谢言势利,只是说,找他真的没有用啊。出了城,上了高速,车速就快了起来,东城到江口市四百多公里,正常情况下,三个多小时就可以到的,但想不到的是,走了一半,前面路堵死了,说是出了重大车祸,一台超重的拖挂车把中间的一条桥给压塌了,短时间内根本修不好,所有车都要绕路,只能走国道。“那些拖挂车,最讨厌了。”阳顶天吐了句槽,也没有办法,只能走省道,坑爹的是,省道居然也堵死了。省道很多路段都是穿街过市的,中间经过一个小镇子,恰好一家人出殡,一辆卡车没注意,撞了一下棺材,绳子断了,棺材落地。这下好了,出殡的人家炸了,把司机拖下来打了一顿,然后还要赔,棺材横街,把一条省道堵得死翘翘。阳顶天到前面看了一下,回来跟谢言摇头:“一时半会莫想扯得清,今天看来日子不好啊。”说着又啧了一声:“奇怪了,日子不好还出殡,那家的师父不行啊,不如请我去。”谢言给他说得咯咯笑,饱满的胸部如磁石般吸引着一切走过路过的眼球。这下阳顶天不干了,道:“都快一点了,要不我们找家店子,吃点东西再说。”店子里人少,不会有那么多人盯着谢言看。谢言同意:“好啊,看这边有什么好吃的没有?”“这种小镇子,能有什么好吃的。”阳顶天不抱希望,找了家饭店,进去,跟店东沟通,这边居然有野味,有野猪肉,还有野兔子,阳顶天就让店东一样炒了一盘,谢言能吃辣,让店东放干红椒,味道还相当不错。吃了饭,又喝了茶,前面起哄,阳顶天一问,原来那家人说棺材落地不吉利,请了师父来算了,要半夜三点三分再悄悄的进山,在此之前,绝对不能动一下。那些起哄的,主要是司机,因为这也意味着,今天无论如何过不去了。“看来还真是日子不好啊。”阳顶天叹气。谢言皱眉:“现在怎么办?”“要不我们先回去,明天再来?”阳顶天出主意:“不过高速那条桥翻了,明天只怕也修不好。”“就是啊。”谢言烦恼:“要不我们等一等吧,棺材走了,我们就能过去了。”“也行。”阳顶天点头。路两边都是山,谢言兴致好:“要不干脆下午我们去爬山吧,都好久没爬山了。”阳顶天当然不会反对,买了两瓶水,把车锁好,上山去。谢言的凉鞋跟不高,但山路不太好走,有时就东倒西歪的,阳顶天时不时的就要扶一把,后面一段,干脆给谢言找了根棍子,让谢言一手撑着棍子,另一手就牵着他,这下稳当了。谢言的手绵软细柔,牵在手里,那种感觉,无法形容。“呀,有红豆豆哎。”山上有不少红豆豆树,谢言开心了,跑了去摘了吃,然后还嘟嘴:“呀,我没带袋子,好可惜,要不摘一袋回去。”“多简单的事。”阳顶天把一瓶水倒掉:“装瓶子里。”“好主意。”谢言赞赏:“阳顶天,我发现你蛮机智的啊。”“所以说,这世上并不缺乏机智,只是缺乏发现机智的眼晴。”这是山寨罗兰的这世间并不缺乏美,只是缺乏发现美的眼晴那个金句,这逼装得有格调,谢言给他逗得咯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