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香立刻就想到了,叫道:“他是故意的,如果输了,你也要跟着输。”不愧是孟香,阳顶天忍不住就亲她一下:“是的,赢我也跟着赢,输我也跟着输。”“你的气功真的可以让马跑得更快?”孟香好奇。“当然。”桃花眼的事,阳顶天不会告诉任何人,孟香也不例外,所以阳顶天还是推到气功身上,笑道:“刚才我给你按摩,你不是精神就好多了吗?”“还说。”孟香掐他一下:“人家现在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阳顶天便得意的笑,把她搂着坐在怀里:“我喂你。”这一餐饭吃了两个小时,阳顶天把这段时间的事全交代清楚了,当然,主要是东兴公司的事,他跟南月衫打赌的事也绘声绘色的学了一遍。孟香笑:“南月衫野心极大的,她说起来跟我是同盟,我们都看不惯冯冰儿。”“早说啊。”阳顶天叫起来:“早说我就不跟她赌了,我也就是看她不惯,跟最初的你一样,骄傲得要死。”孟香咯咯笑起来:“还记着呢,现在人家都是你的了,在你面前趴也趴了,跪也跪了,还要怎么样?”“不记了。”阳顶天摇头:“现在你是我的亲亲好孟姐。”孟香吃吃笑,斜眼看着他:“你不会打南月衫的主意吧?”“那怎么可能。”阳顶天叫起来:“我居然要她洗袜子,她恨不得吃了我呢,不过她要是愿意,我可以下面给她吃。”“你敢。”孟香顿时就掐他:“不许。”“我是说下面条啊。”阳顶天笑。“哼。”孟香掐着他一点皮:“再说。”阳顶天头一次知道,尖尖指甲掐一点皮,真的很痛啊,他忍不住鬼叫:“放手啊姐姐,我知道了,我下面只给你吃。”孟香娇靥羞红,给了他一个经典的托马斯回旋,阳顶天痛并快乐着。晚上阳顶天就没回去,孟香想得多,本来劝阳顶天回去:“哈多可能会担心。”阳顶天哪里舍得放开她,断然摇头:“不管,爱担心不担心,今天哪怕就是拿枪逼着我,我也绝不回去。”孟香便咯咯笑,她其实也有些舍不得阳顶天回去,阳顶天的强壮,让她有些害怕,但那种快乐,也让她极为亨受。第二天是周五,孟香还要上班,送她离开,阳顶天这才回来。哈多果然是有些担心,看到他,明显松了口气,随后聊起一些细节,哈多脸上突然变色:“啊呀,我忘了件事,这下完了。”“怎么了?”阳顶天看他脸色惨白,忙问。“你的巫术,要靠近到马身边才能使用吧,可规定是,马主一旦参赌,二十四小时内,不能靠近赛马。”“还有这个规定?”阳顶天有些讶异,不过想想也有理,人可以服用兴奋剂,马当然也可以,自然就要提防。西方赌马历史久远,在这方面,有专门的防备措施,防卫非常严密的,相比于国内,要严格多了。“现在怎么办?”哈多抱着脑袋:“完了完了。”“赛前完全不能见到自己的马吗?”阳顶天问。“那倒是可以。”哈多解释:“但不能靠得太近,不能喂食喂水什么的,然后有专门的人跟着。”“不能靠得太近是多近?”“三到五米吧,最近不能靠近三米,反正不能接触马。”“那够了。”阳顶天道:“我的气,可以发到十米开外。”“真的?”哈多本来抱着脑袋苦恼,听到这话,抬头惊喜的看着他。“你站起来。”阳顶天让哈多站起来,然后他退开。哈多这别墅的客厅极大,阳顶天走出十多米,抬手,手掌遥遥对着哈多。哈多莫名其妙,只见阳顶天手往后一缩,他身上好象突然多了一股无形的力量,这股力量裹着他,随着阳顶天的手,他身子往前一栽。他一惊,急要站稳时,阳顶天手掌突地往前一推,哈多只觉得一股大力推来,有如海浪,他一下往后倒去,四脚朝天倒翻在沙发里。阳顶天走过来,笑呤呤的道:“如何?”“星球大战中的原力?”哈多一脸惊喜。“差不多吧。”阳顶天点头:“都是一个意思。”“太好了。”哈多狂喜:“这个距离,至少有十多米,这么远的距离发气,他们无论如何想不到的。”赛马在下午,吃了午餐,哈多带着阳顶天到赛马场,见到一帮子豪富和新老贵族。他是哈多的秘密武器,哈多不可能向那些豪富介绍他,阳顶天也完全没有认识这些人的兴趣。哈多找了个机会,带阳顶天到马棚附近,专门有好几个人守着,只能在棚外看,不能靠太近。哈多悄声问阳顶天:“行不行。”“男人能说不行吗?”阳顶天开个玩笑。哈多脸上放光,摇头又点头:“那绝对不行。”阳顶天听得大笑,随又低声道:“你掩护我,我们做作讨论的样子。”“我明白。”哈多点头。阳顶天装出跟哈多讨论马匹的样子,手掌张开,对准哈多的那匹马,那是一匹极为雄壮的黑马,不过名字不威风,叫黑豆。这些都无所谓,阳顶天真正倚仗的是桃花眼,桃花眼妖力一发,马棚里包括黑豆在内六匹马全都瑟瑟发抖,阳顶天下了令,必须黑豆第一。因为另外五匹马都跟黑豆对赌,所以黑豆必须是第一,才能赢所有的马。装模作样发了五分钟气,阳顶天收手,对哈多道:“可以了,黑豆应该能赢。”“太好了。”哈多兴奋的握拳。哈多回到那些富豪群中,阳顶天则远远的站到一边,拿了杯酒,慢慢的喝着。红酒这玩意儿,其实真的不好喝,但外国人喜欢,就如生菜,尼码,一片菜叶子,即不煮也不炒,怎么吃啊,可老外就是说好吃,你有什么办法?过了半个小时,赛马正式开始,黑豆毫无意外的获得了第一,且超出第二好几个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