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过长时间的口交终是令斯卡拉姆齐不满的辱骂道:“你!唔唔……”嘴中含着他的性器又怎么能说出谩骂的话来呢。

    “我到了,接好,我的小婊子!”在小婊子那不能嘴道只能嗔怪的眼色斥骂中多托雷激奋的冲进了他喉腔的最深处反复碾磨在温热的外壁,射出了股股浓精。

    硕大的鸡巴离开了唇齿后,斯卡拉姆齐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却见那处正不受控制的汩汩地流着拉成粘丝的精液。

    “看看你这幅样子,多娇媚啊。斯卡拉姆齐,你有没有想过,你其实就是个最淫荡的性爱人偶,不需要去找神之心了,因为比起那个放在胸膛上的鸡巴更适合你。”多托雷用拇指轻拭过他面颊旁弥留的污液,右手张开唤出丝丝缕缕缠结的冰丝,控制着它们束缚住仍双腿岔开跪在原地的斯卡拉姆齐,再将他捆缚进怀中抱起。

    “我叫你快点,你在墨迹什么!”这时的斯卡拉姆齐已然不乐意了,对方层出不穷的荤话和挑逗般的抽插让斯卡拉姆齐认为他只是想拖延时间。

    “在这里做就太浪费你放浪的骚穴了。”多托雷踏着闲庭信步走向螺旋式的木质阶梯,一步接着一步的搂住怀中的人,不动时,他瞧着那张纠缠不休的嘴一张一闭斥骂着他,可一晃,他又瞧着自己的秽物在他那张艳红的嘴中一进一出。

    等走到接近二楼的阶梯时,他终于放下了他,随即又掌控着盘结的冰丝令他的双手高举过头一并系在了楼梯的栏杆边。

    “哦?原来你喜欢死物?”被牢牢捆绑的斯卡拉姆齐的腰肢不由自己的向上拱起,将那挺立的涨红乳头送到了多托雷面前。

    那翘起的乳头在多托雷眼里诱人的就像一颗娇翠欲滴的红果般。

    多托雷没回答他的问题,反倒是微眯着眼欣赏着他送上前的乳头,转身从二楼桌上的花瓶拿了一支当季截下的鸢尾花放在他的口中,“叼着它,我喜欢看腐烂的美丽,就比如边操的你发浪边看你颤抖着唇齿紧紧叼着这朵盛放的瑰美。”

    “呵……”斯卡拉姆齐如他所愿的张开了大腿,将皙白修长的他们环扣在了多托雷的腰间,“但愿你给的报酬最好要抵得上这项服务,否则……”话刚到一半他突然停下了语势将脚趾置于多托雷的龟头上用脚趾左右搓擦着那处,又恶狠狠的开口道,“先废了你这根东西,再把你肢解成糜乱的肉块,一口,一口吞吃入腹。”

    “放心,我准保把你操得连呻吟都发不出。”他轻笑着贴近人偶,在享受着他独家服务的同时手下也没停,潜龙入洞的将双指伸向那等待多时的嫩穴。

    “嗯!”感到突如其来的访客到来,人偶后臀的穴肉似乎并不欢迎,绞弄着要来为非作歹的双指妄想将他们推搡出它的领地。可却失败的很彻底,让那双指愈发深入的交汇在媚肉上,好生抚弄着亟待蹂躏的媚肉,逼得他的骚穴不得不喷出涓涓潺动的骚浪淫液,全身上下也爽的不住颤抖着发出闷哼,激的口中的鸢尾也抖落了半朵在腹前。

    “光是扩张就流了好多水呢,不过就算是你再有娼妓的才能,也还需要是一项东西。”玩味的话语刚落,多托雷就从衣袋中拿出一瓶状似香水的溶剂,“来吧,人偶的身体留香时间很长,用这半瓶下去应该能让这一百平内都弥漫着你的骚味吧。”

    “你!”斯卡拉姆齐震愤道,他还真是小瞧了多托雷这个疯子,就连性爱上他都一如其表的变态至极。

    但多托雷却不关心他如何做想,随意的打开瓶盖将半瓶的芳香倾倒在斯卡拉姆齐的身体,再继续把那流露泻落的液体一同插入进他的骚穴内壁,“感觉到了吗?”

    “真是美丽至极,我的小婊子。”他感受到被他扩开的媚肉正慢慢暴露出淫迷的本性,迫不及待的凑在他的手指边吮吸着泻出更多的淫液。

    完全浸润在香水芬香中的斯卡拉姆齐迷离的依偎在多他的腰侧,面色绯红的直视着自己身下泥泞不堪的穴肉,忿恨的嘲弄着他:“真是无用,多托雷,只是这样就想让我为你摆动腰肢?”

    斯卡拉姆齐早就感受到了空气中无处不在的芬香是催情用后的幻觉,可对于自己的动情,他并不避讳,反倒是更想催促对方更进下一步。

    “不用着急,我只是怕我的小婊子人偶被操的忍不住落泪,所以才如此心细。”多托雷收回那沾满淫液的双手将它带到那摇摇欲坠衔在嘴边的花束边,“瞧瞧,你就嘴边咬着自己淫液的婊子。”

    “废话怎么那么多,要是有本事就真把我变成你的婊子啊,多托雷。”被性欲冲昏头脑的斯卡拉姆齐扭动着腰肢想要去碰他身下硬挺的鸡巴,却碍于冰丝缠绕无果而终,“呵,我看我倒是能把你的鸡巴操……”

    “呃!”他正想说出最后的软字时,多托雷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便骤然入了扩张完成湿漉漉等待进发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