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嫁祸给他的书信哪…陈宫当即就想要把这竹简给焚毁,他行至火盆前…

    却就在这时。

    “公台!这是在做什么?”

    刚刚听到低沉的脚步声,吕布已然出现在门前…

    此刻的陈宫一手提起竹简,一手去拿火盆…

    整个样子古怪至极,尴尬至极!

    这…陈宫一时间哑口。

    “谁的书信?让你如此慌张的欲要焚毁!”吕布紧紧的盯着陈宫手中的竹简,语气冷冰冰的,一如千年寒冰一般!

    “我…我不知道啊!”

    陈宫登时感觉到一股后怕…

    他想解释,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踟蹰了半天,这才开口道:“是我那门吏…是他故意把这竹简放在我的桌前?”

    “噢,是吗?”吕布冷凝,他三步并作两步,一把夺过陈宫手中的竹简,他迅速的扫过其中的内容。

    说起来,吕布曾经做过主薄,是识字的,可这竹简上的内容,根本不用去细看,因为其中遍布被涂抹的痕迹,看这墨汁的颜色,俨然是刚刚涂抹的!

    这屋子里唯独他陈宫一个,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能涂抹呢?

    “呵呵,依着公台的意思,这竹简中的涂抹是不是也要嫁祸给那小吏啊?哼!是不是?”

    提到最后三个字,吕布的嗓调猛然提高。

    这还是他第一次对陈宫发出如此冷冽、狠辣的嗓音…

    “我…我…”陈宫唯有苦笑着解释道:“这信打开的时候,便…便是如此啊!其它的,我…我不知道啊!”

    呵呵。

    吕布冷然的再度扫过信笺中的文字,他的语调愈发的深沉。

    “公台啊公台,我知道是谁送的,可没想到啊,你陈公台竟然与曹操私通,好一个贼喊捉贼,你还妄图把那‘泄露情报’的罪名强加于陈氏父子身上,不愧是你啊,我的好军师——陈公台!”

    “奉先,奉先,你听我解释…我…”陈宫的脸色紧紧的凝起,犹如苦瓜一般,这等境况下,他又能如何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