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之后,曹县令开门见山的问“你有何妙计擒贼?”

    “引贼下山。”宋岩言简意赅。

    “这个方法我也想过,只是难以实施,秃子山是黑豹子的根本,他能轻易下山吗?”

    宋岩道“我自有办法。”

    “哦?”曹县令表示怀疑,“说来听听。”

    宋岩说道“听说张员外家的女儿张玉环曾经被黑豹子抓过,黑豹子想让张玉环做压寨夫人,可是张玉环不肯,她趁着大雪从山顶跳下来,竟然安然无恙,不知此事县令大人听说了没有?”

    曹县令道“当然听说了,张员外与我是好友,悬赏令的银子还是他出的。”

    宋岩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好说了,我的计策是让张玉环刺激黑豹子,让其下山,我们在山脚下埋伏兵,定能将其抓获。”

    “切!”何三在旁边嗤之以鼻。

    “那黑豹子是三岁小孩吗,刺激一下就下来?”

    “不知如何刺激法?”曹县令问。

    宋岩没理会何三的鼻子,他从袖中拿出一封信交给曹县令。

    的确,宋岩看到悬赏令的时候,心中就已经在思考如何拿到赏金了,只不过在被哑巴逼着的时候,他还没有想到一个好的计策。

    昨夜他又想了一夜,然后拿起笔,写了一封信。

    曹县令接过信展开来看,上面写道“前日被黑首领请到山中做客,玉环无礼,不辞而别。听闻黑首领使的一手好刀,天下无敌,我府中有一家奴,粗通剑法,想要取下黑首领的人头当尿壶,不知黑首领舍得自己的人头否?

    黑首领若是敢于家奴一战,三日后咱们秃子山脚下见,黑首领若是赢了,我便穿着新衣嫁于黑首领,黑首领若是不敢来,那奉上的新衣黑首领自己穿上吧。”

    曹县令惊喜道“好一个激将法,不过?”

    “不过什么?”宋岩问道。

    “不过你这计策有风险,若是张玉环去了,到时候敌我双方打成一团,万一伤了张玉环可怎么办?”

    “大人尽管放心,有哑巴在,黑豹子绝对伤不了张玉环一根毫毛。”

    宋岩指向哑巴,曹县令向哑巴看去,赞道“好一个壮士。”

    “我看徒有其表吧。”何三冷不丁的冒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