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殇也对这种场面疲于应对,他看向离彦:“皇兄最近可好?”

    离彦咽下口中的酒,看向离殇:“本王倒是一切安好,倒是臣弟,来回往返城中两趟,直到昨天夜里才归来,真是辛苦了。”

    离殇只笑笑:“臣弟只是那日梦见一女子,随梦而来,却不想成想那女子竟在皇兄府中。”

    “哦?怎么?臣弟这是对那女子有情?还是要取她性命?”离彦接着问道。

    “本是梦见那女子要杀害于我,想要杀掉她,如今,确实是有情,倒是舍不得了。”离殇看着手中的酒杯,意味深长的说道。

    离彦看着他嘴边玩味的笑容,话却不像是在说谎。

    “我想臣弟是太久没有回来了吧,大概不知道,那个女子是我的侧妃。”离彦捏着酒杯的手已经暗暗用力,似是在隐忍自己的脾气。

    “哦?是么?”离殇的手还在捏着那个酒杯,他的手骨节分明,却添了许多的疤痕,目光还停留在那杯酒上,说话间,并没有看向离彦:“你该知道的,皇兄,我并不在意。”

    离彦看着他得意洋洋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时候,竟然勾引了离殇。

    **

    这几日一直都未曾见到凌陌,就连今日的宴会,都是离彦自己只身前来。

    离殇看着离彦自己一个人,身边竟连个贴身侍卫都没带,便问道:“皇兄身边的人这是都去看着落落了么?怎得身边都没个人?要不要臣弟借你几个?”

    离彦捏了捏酒杯:“不必。”

    他站起身来,面前的歌舞表演也刚好结束,他站起身来:“父皇,母后,儿臣有些疲了,先行回府了。”

    说完甚至还未等皇上和皇后开口,便起身离开了。

    他并没有坐轿,直接扯了马绳,策马而去。

    离彦自那一晚开始便已经怀疑了离殇,怕他对沈落有所动作,也自知沈落的身世谎言维持不久,便让凌陌去为沈落的身世打点好。

    他本以为沈落没有记忆,将她困在府中三年安生过便好,却不知沈落竟变成了个跳脱的性子。

    离彦曾着人去调查过沈府这个女儿的性情,可是曾经与沈府有关的人皆以被他除尽,如今想找,并非易事。

    离彦回到府中的时候,沈落正在后院陪着轻一扎马步,此时院中无人,她倒也可以在这儿练练。

    沈落没有等来离彦回府的消息,倒让离彦直接闯进了她的院中。

    沈落手中还拿着那根指挥轻一的树枝,是在树上随意折的:“呦,殿下这是知道我在找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