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入秋,天气日渐转凉。

    苏木趴在床上,刚洗了澡,此刻除了头整个身子都严严实实包裹在被子里,只是那头秀发又长又多,很不好打理。

    旁边蹲了两个小丫鬟,一个拿着布帛不断替他擦着发丝,一个捧着手炉细细的靠近烘烤。

    屋里不知燃了什么香,问起来极淡却又缠在人身上,不一会儿,苏木就支着头直打瞌睡。

    君蘼芜身为王爷,自是有事要忙的,到了这个点,没回来那估计是有事耽搁了。

    苏木心里反而一松,他都害怕,也不能说害怕,只是那种感觉太糟糕了,他根本承受不住,想到这,他眼神都有点失焦。

    头发烘g花了好长时间,一旁的小丫鬟看苏木困倦,就熄了几盏灯,只留了床侧斜面的一盏。

    君蘼芜推开门走了进来,只穿了一层薄的亵衣,x口处大开着,还沾染着几滴未擦g的水汽,发丝放了下来,尾部卷翘,看起来像一头慵懒的狮子。

    小丫鬟本来跪在门侧守着,看见男人进来退了出去,君蘼芜慢慢靠近,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他站在床边看了许久,最后挑开苏木x膛处的衣襟,食指微g,挑着那跟红线,那颗舍利露了出来。

    男人不怕冷似的坐在床侧,高大的身影将那一盏灯遮得没有泄出一丝光线,影子被映的张牙舞爪,苏木身上那一点光亮被慢慢吞噬,他低着头看苏木。

    少年脸小,陷在枕头里,白的像一捧雪,不是之前那种孱弱的,透明的白,连唇sE都透露着粉,浅浅呼x1着。

    是健康的。

    此刻,身前的衣襟被扯开,一大片白便露了出来,君蘼芜先是将手放在少年心口处。蓬B0的,鲜活的,温热的。

    感受着一下一下跳动,那GU生命力几乎要透过少年那单薄的身板跑出来,夹杂着清浅的、淡淡的药香。

    他拿起那颗舍利,错着角度对上羸弱的烛光瞧了瞧,是纯粹的金,却又透着红,像是从中心透出来的。

    君蘼芜面不改sE划破食指,一滴鲜血滴了上去,顷刻间,消失不见。

    那珠子却变得更加妖冶了,里面的红晕染开来,快要吞没金。

    苏木洗了头,睡得就浅,一睁眼发现一个身影,倒也不害怕,这个时间不会有被别人,他的睫毛在眼底打出一片Y影,睁开眼与男人对视。

    君蘼芜捏了捏他的耳垂,“怎么这么乖”

    苏木没反驳,反而将头靠的更近,将耳垂送的更近,不要问他为什么这么听话,一是为了Ai,二是………多日以来的教训。

    动作间,被挑开的衣襟挂不住,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半遮半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