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是说我手里的叉子吗?

    只会嚷嚷……你们倒是进来啊……

    我把外皮烤焦的小西红柿塞进嘴里。

    很快,打头分队小跑着进来了,我一笑,念力放出,转瞬间,深红的念刃在空中成纷纷型,齐刷刷的飚S,将全副武装的队伍沿着直线横劈——削成了整整齐齐的两半。

    随着血腥喷溅的还有腥臭的内脏,没有念的普通人看不到念刃,不过他们能看到身T断裂的人群裂成两半、纷纷倒下——

    对他们来说,这样的场景大概很吓人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内脏、肠子、和人T内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组织散落了一地,我停止呼x1继续吃盘子里的东西,纷S而来的子弹毫无章法,虽然如雨倾泻,却都被念刃一颗颗切碎挡下了。

    这么多子弹,有准头的却不多,全都浪费了——我明明坐着没动,但那些哆哆嗦嗦的枪口瞄准的……分明是我的身侧和头顶——这还是我没用恶念压迫他们。

    我垂下眼。

    毕竟是个听都没听说过的小国家,军队的心理素质不过关,这也可以理解。

    近距离的惨叫并不悦耳,我喜欢的惨叫应该是位于我的脚底,或者回荡在更大、更空旷的空间——再或者,至少也要让某些家伙痛快的大笑才好。

    这样想着,我用叉子压住虾头,用餐刀沿着整齐切开的纹路挑去它金红的壳,洁白的虾r0U弹跳而出——那个瞬间,圆之内的所有活物,全被剁碎了。

    血雾蓬蓬飞起,整齐的r0U块与骨骼“噗通噗通”的落下,像是工厂的切r0U流水线,哗啦啦的火热YeT带起内容丰富的不明物,飞溅,冲洗着地面,渐渐蔓延……

    鞋尖被轻触,有什么顺着血Ye咕噜噜滚到脚底,我没低头看,只是随意给了它一脚,毛茸茸的人头划过圆润的弧线撞在墙上,咔嚓一声,砸成一片白绿掺杂的汁Ye。

    圆外的人被吓破了胆,P滚尿流,还能转身就跑的那些——算是勇气可嘉。流泪尖叫跪倒的是大多数,他们抖如糠栗,动弹不得。

    废物,活着就是浪费资源。

    十分钟过后,周围彻底安静了下来。

    就这样,磨磨蹭蹭地吃完饭又收拾好自己,我顺着高低起伏的房顶一路纵越,沿途留下几个不太明显的血脚印,爬上了这座城市的最高点:了望塔。

    g掉守卫,我站在高高的塔顶尖上,上方,天sE已经暗下来了,呈现出一种惨淡的鱼肚白,于是我拿出手机,“哒哒哒”地给Ai因菲b曼发了条短信:

    [飞艇停运了,我不想跑着]

    很快,他回道:[那就坐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