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蚂蚁从我身前走过,我都能脑补一出悲欢离合大戏,更何况他摆脸色如此明显。

    我岂是好惹的,能受这气?

    那必是不能。

    于是,我大步赶超他,身前,然后,站住,伸脚。

    很好,他不负所望猝不及防的摔了个大马趴。

    整个讲座大厅,陡然一阵尖叫,然后,一片死寂。

    因为,总裁磕在了台阶上,摔了个皮青脸肿,再也不复前一秒的十分英俊帅气。

    我承认,我心中那点恶意得到出口,痛快不少。

    但他啫喱水涂抹的头发,不愧是苍蝇腿都站不住的,依然稳稳有型,保持住了五分气质。

    我的目光扫过那张要杀人的眼睛,直盯盯看着他额前的发,嗅嗅鼻子,试图闻出是哪个牌子的。

    说不定,哪天我头发掉光之际,还能找上两根,加上同款啫喱水的定型效果,也能大差不差的遮

    遮秃顶。

    什么,你说还早着呢!

    不早了,暴富和悲伤使我头发大把大把的掉,一重惊喜一重悲伤,眼底的青黑简直和瘾君子没差

    几分。

    大概姜敬也认定我是个神经病吧,诸如此类的,所以,他摸了摸鼻子下的血迹,睥睨我一眼,走了。

    我以为,他至少要说一句: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没想到,居然没有!

    我有点小失望呢。

    绊倒那一刻之后,我才突然思量,要是惹恼这样一个青年才俊,大概会怎么样?

    封杀我,威胁我,捉住我,囚禁我?

    我是个重度爱好者,对的,深夜里,无眠夜,唯有可以止住我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