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

    太阳还未升起,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由于昨天下午睡了一觉的缘故,祁裕这次醒的特别早。

    睡眼惺忪的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才五点多。

    本想着埋进安雪胸口再来个回笼觉,可辗转反侧了一番后始终无法进入梦乡。

    只能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思考着狗生。

    完了。

    我生病了。

    得了一种叫早起的病。

    这辈子恐怕是废了。

    年纪轻轻睡不了懒觉,跟废狗有什么区别。

    自从喝下洗髓灵液后,祁裕的睡眠时间是一天比一天少。

    哪怕是熬夜做坏事,早上起床后也感觉不到疲倦,反而精神抖擞,神清气爽。

    照这样发展下去,估计自己真的要成仙了。

    目前的情况还真应了那句: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鸡早,干的比驴多,吃的比猪少。

    不对,自己好像一直吃的都比猪多。

    ...

    既然无心睡眠,祁裕决定去看看昨天带回来的海鲜是否全都健在。

    留在房间里只会搅扰了安雪的美梦。

    他小心翼翼的推开安雪捂在自己小鸟上的手,随后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准备前往三楼。

    当经过林慧慧的房间时,祁裕突然听到一阵阵好似痛苦的哀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