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不费吹灰之力的抓住了那根铁棍,身体连颤都没有颤一下。

    屠暮想要把铁棍从我手里拔出来,试了好几次,脸都憋红了,铁棍却是纹丝不动。

    “哎呀,厉害没看到,就看到你又圆又矮的挫样。你以为自己是根葱,可是长成这幅丑陋的模样,烂在土里都没人会看你一眼。”

    见他气得脸一阵红,一阵青。我收了笑意,话锋一转。声音淡淡的,浅浅的,带着几分殊离,几分淡漠的落下。

    “而且,嫌弃老婆的男人才是最窝囊的。如果你嫌她做的饭不好吃,请自己学烹调去,做饭不是女人的义务。

    如果你嫌她长得不漂亮,请先自己照照镜子。

    如果你嫌她身材不好,请反省一下你对她做了什么?

    如果你嫌她不会打扮,请看看你每个月有多少钱花在她的身上。

    如果你嫌她攒钱不多,请看看她花了多少精神和时间在你身上。

    如果你嫌她经常哭哭涕涕,请反省一下是谁伤了她的心。

    如果你嫌她不体谅你,请问你体谅过她吗?

    你没有,你永远只把她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你只懂得接受而不懂得给予,却还埋怨她对你不够好。像你这样的人,真是——渣男无双!”

    我目光一冷,几下手刀划过,比拳头还粗的铁棍在我手下就如同豆腐一样,断成了一块一块,吓得屠暮瞬间面无人色。

    铁棍掉在地上乒乒乓乓的一阵作响。他后退了几步,看着如莲出水般不染纤尘地凌立在他的面前我,一时间哑然无声。

    忽而,不知从哪传来的一声豪迈的大笑,打破了寂静的空气。蓄着一头咖啡色短发少年走进了店内,脸上带着赞赏的笑容。

    虽然他的年纪不大,全身上下却透着一股罕见的霸气。袖子卷到手臂中间,露出紧实的肌肉。古铜色的肌肤,张泛着着健康的朝气。

    他的打扮并不花俏,朴实无华,但身上特有的那股张扬而粗犷的气质反而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

    “丫头,你这话说的好。妻子是用来疼的,像他这样禽兽不如的男人,不是没长脑子,就是脑子长了霉。”

    他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坐到店里的桌子上,一边说一边颇为惋惜的叹着气。

    “你、你们……”屠暮的目光在我与他之间游移,然后停在躲在我后面的琴姨和小蝶身上,怒气直冲胸膛,指着她们破口大骂。

    “我就说你今天怎么敢跟我叫板,原来是请了个厉害的帮手来。好,你有种,老子今天就休了你!”

    闻言,琴姨大笑起来。她把小蝶送到我的怀里,迎着屠暮的目光一步步走去,脸上的表情冷漠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