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群闹事的人都走了后,黄皮子们纷纷从洞里钻出来,有的爬到树上,有的站在高高的石头上,眺望远方。

    “走了走了,都走远了。”

    “刚才那男人的眼神好吓人啊,他会不会来报复我们?”一只黄皮子道。

    睚眦必报是它们喜欢做的事儿,那男人的眼里藏着隐忍的滔天怒火,比它们受了气时候的眼神可怕百倍,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还有那两个天师也不好惹,那个男天师还把一个兄弟的腿弄瘸了。”

    “他们是怎么进来的?祖婆婆不是说,咱们的地盘外人进不来吗?”“

    笨蛋,因为有天师啊。”

    黄皮子们嘀嘀咕咕叽叽喳喳,你一句我一句。

    “别吵了,祖婆婆还被石头压着呢!部跟我过来,帮祖婆婆搬石头。”“

    来了,来了。”“

    天啊,好多石头!好重啊,我们这小胳膊小腿儿的,得搬到什么时候?”

    刘阿婆听着子子孙孙们的吵闹声,只觉得脑袋疼,两条后腿已经麻木得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黄

    皮子们两只一组,搭配着干活,先把压在刘阿婆身上的小碎石挪开,再处理剩下的大石头。

    “祖婆婆,这几块石头太大了,我们搬不动,这可怎么办?”刘

    阿婆叹气,“好孩子,你们让开一些,我自己来。”

    黄皮子们纷纷跳到树上。

    刘阿婆浑身妖气大涨,压在身上的石头被膨胀而出的妖气推开大半。

    一次之后,刘阿婆需得歇息片刻才能继续。

    突然间,周围的声音小了下来。刘

    阿婆正要抬头,却在这时,低垂的视线里多了一双红色的绣花鞋,长长的红色裙摆随风起伏,最后静止,落在鞋子上,只露出两个鞋尖儿。

    刘阿婆神色微一变,蓦地抬头望去。

    “宫玖姑娘……”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