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所求,也不过是打听个消息而已,讲白了,之所以端木原让程处寸只管“两头爽”,那就是在端木原眼中,这帮岳州佬,也就是个出身稍微好一点的“情报贩子”。

    武汉在侧,真指望他们这些坐地户还能和以前一样施展点能量出来,还不如琢磨张德突然暴毙武汉还好一些。

    到巴陵的时候,程处寸一行人还是相当穷酸的,最贵的东西,也就是张德送的马。离开巴陵的时候,家当居然要用三四条船来运,里面不但装了绫罗绸缎各色财货,还有几个娇滴滴的小女郎,就等着好好给程处寸暖被子。

    “平之兄……我总觉得,这好像有点不妥?”

    “这些女郎你不要?我不介意四郎享用过的。”

    “……”

    感觉自己心理有点不健康的程处寸想了想,给武汉的张德写了封信,希望张德能够开导解惑。

    然而他们在湘阴住了一晚上,武汉就来了回信,信上就四个字:高兴就好。

    收到信的时候,一旁偷看的端木原差点笑岔气,而程处寸羞臊无比,真想直接往湘水里一跳一了百了。

    他如何都没想到,张德不但没有开导解惑,反而还这般玩耍。

    “如何?老夫早就说过,你这是命好,摊上了两个愿意扶持的兄长。你是来做官还是来做道德先生?既然不在武汉,又无兄长看护,不过是‘顺势’二字,连这点都做不到,还指望施展抱负,愚不可及。”

    “是,处寸知错,还望平之兄教我。”

    老老实实认了错,是个好孩子。

    端木原于是慢条斯理地摇头晃脑:“看你不算无药可救,老夫也就不吝传授你一点人生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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