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司出来后,时屿没有立即回家,反而开车去了平时和生意伙伴常去的酒吧。

    生意场上的失利,加上和程一牧闹掰,双重打击压得时屿喘不过气,借助酒精的麻痹才能让他暂时忘却这些糟心事。

    他独自一人坐在吧台前,一来就连续点了三杯伏特加,浓烈的酒味冲刷着喉头,火辣辣的酒液灼烧过喉管以及空虚的胃部。

    胃部的不适感愈发明显,但这点疼痛算得了什么,他还是更热衷于酒精带来的刺激感。

    几杯烈酒下肚,酒意上涌,时屿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连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个人也没察觉。

    落坐在时屿身边的男人拍拍他的肩膀,状似友好地打招呼:“帅哥怎么一个人喝闷酒?要不碰个杯,交个朋友?”

    时屿半张脸枕在手臂上,半眯着眼睛看向身旁的男人,一眼便看到对方胸口的大片纹身,以及纹身遮盖下的健硕胸肌,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透着原始的野性,分明是行走的荷尔蒙。

    换作平时,时屿可能已经主动出击,将这个狂野性感的男人拿下,但现在,他完全没这个心思。

    时屿薄凉的嘴唇轻轻开合,吐出一个字:“滚!”

    碰了一鼻子灰的男人轻啧了一声,随后便识趣地起身离开。

    时屿将玻璃杯里剩下的伏特加一饮而尽,任由胃部继续灼烧,在吧台又趴了将近十分钟,才打算离开。

    奇怪的是,他刚从高脚凳下来,脚刚触到地板,身体就开始歪歪斜斜地往旁边倒,双腿瘫软挪不动半步。

    他差点一个踉跄栽倒在地,幸亏身后一个坚实的胸膛及时接住他,肌肉虬结的手臂紧紧圈住他的窄腰,一道忽远忽近的声音飘进时屿耳朵里:“朋友醉得不轻啊,哥哥带你去好好休息……”

    浑身瘫软的时屿无力挣扎几下,最后只能任由男人连拖带拽把他带进洗手间,隔间的门咔哒一声锁上,这时,坐在马桶盖上的时屿才看清眼前的男人正是方才意欲骚扰他的人。

    “放我出去,你要做什么?”时屿抬起手伸向门锁的位置,还没触到就被男人粗鲁地拍飞,手背一阵热辣。

    “骚货,刚才不还横得很吗?让老子爽够了就放你走!”男人扯下牛仔裤的裤链,将内裤褪下来,乌黑发亮的阴毛连同硬挺的大黑屌同时暴露在时屿面前。

    深入骨髓的潮热逐渐渗透出来,时屿感觉喉咙发干发痒,过多的热意凝聚在下身,胯间的阴茎撑起一个小帐篷,后穴在臀肌的不断夹紧下依旧涌出蜜液。

    他被下药了!可现在,四肢酸软的他完全无力抵抗。

    时屿再也撑不住了,腰背软塌塌地靠着水箱,眼睁睁看着男人将黑鸡巴撸硬,然后硬生生撬开他的唇齿。

    浓郁的腥臭味从口腔蔓延至鼻腔,黝黑的耻毛也散发着独特的麝香味,时屿不停干呕想把这堆难闻的肉坨吐出来,可随着药效的散发,欲火灼烧的身体却想要更多。

    进退两难的时屿蹙起眉头,强忍住难闻的气味艰难吞纳粗硕的大黑屌,因干呕不断收缩的咽喉嘬食着鸡巴头。

    强大的吸力配合着一舒一张的绞紧,爽得肥硕的大黑屌剧烈颤动,差一点就将精华交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