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寻没有说话,如轶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她乖乖地闭上了嘴巴,又试探地看了他一眼。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将车子启动,开出了山庄。

    午夜的郊区因远处的几声狗叫而更显寂静,四下没有一点光亮。过了山庄前的路段,更是连路灯都没有了。

    昏暗的环境让如轶更昏昏yu睡,陈寻的车开得很稳,她打了个哈欠,歪着头眯起了眼睛。

    “如轶。”

    陈寻将她叫醒。

    她一个激灵:“哥。我没睡着,真的。”

    此地无银三百两,可Ai是可Ai,却有点装傻的假。

    不过她的话从来都是这样,真真假假,满当当的隐瞒和试探。他刚刚还因她为白明雪的事吃醋,而觉得她尚且有几分真心,但她转头就问,能不能去亲别的男人。

    他自认是个宽容的人,给了她很多选择的自由,也细心地教她在他身边要听话,没急着睡了她。

    倒是让她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也是,从前的她,自然有着做任何事的勇气和自由。一朝落魄,手学会了劳作和吃苦,心还没学会妥协服软。

    y得很的骨头,配上会装模作样的皮r0U。

    陈寻将车弯下了乡间小道。车灯照亮了前方歪歪扭扭的路,显然,这并不是回程的途径。如轶r0ur0u眼睛,正要问他这是去哪里,便发现车停了下来。

    “哥?”

    她疑惑不解,而陈寻熄了车,又关了头顶自动亮起的车内灯。

    本就稀缺的光源此刻丁点不剩,而后一簇小火苗从陈寻手中燃起,他点燃了一根香烟。

    如轶下意识想凑过去接,但这一根并不是他贴心为她点燃的。他深x1一口,将烟雾吐在车内b仄的空间里。

    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见烟尖上的微弱火光在烟雾中迷幻而朦胧。

    陈寻叼着烟,慵懒地解开了自己的领带。突然响起的布料摩擦声让如轶心里一紧,想看清他在做什么,却也只能看到一点晃动的人影。

    他轻轻开口:“到后面去。”

    如轶解开安全带,想开门从外面绕过去,就被他制止:“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