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开门的一瞬间,巨大的信息素浪潮瞬间吞没了他,泰利脑子一空身体已经跪在了地上,软趴趴的趴了下去。

    他脑子根本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本能让他下意识去看向舒远,那漂亮的青年已经完全褪去了青涩稚嫩的模样,却在原貌的基础上更加惊艳和完美,带着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的魅惑气质,一颦一动都能勾走灵魂似的模样。

    泰利眼睁睁看着舒远向他走过来,本该清澈的蓝眼睛充满浓重的欲望,眼眶都被欲望熏的赤红,像只暗夜中的野兽,静悄悄的走到他旁边,将他咬杀,然后步子优雅的拖入黑暗之中。

    “……”

    “唔……求你、求你了……”

    “……嗯哈……唔嗯……啊、好深……”

    “不要……不……”

    呻吟夹杂着喘息在房间里回荡,泰利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小,不是他不想出声,他正在被身后的雄虫压着腰肏弄,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腰在哪,腿在哪了,只知道自己跪趴在床上,身后的每一下肏弄都顶的他抬不起头。

    猛烈的肏弄把他撞向前面,他胳膊无力的撑在床上,时不时被肏的趴在床上,声音也因为埋在床上的脸而掩盖。

    他连口水都没力气擦,从他踏入这个房间开始,他就浑身软的毫无力气,身体一下一下的被肏弄着,快要顶到床头柜的时候又被身后的雄虫抓着腰拽回去,又是狠狠的一个深肏,他甚至能感觉到生殖腔对虫屌的讨好和驯服。

    这一切都因为身后的雄虫,是的,雄虫。

    泰利眼前模糊,脑子也混沌,雄虫啊?

    他只知道雌虫发情的时候剧烈又危险,但还不知道雄虫发情的时候也这么猛烈,不,不如说不知道还有雄虫,不,不如说……操!

    要死了。

    “求你……舒远、啊哈,嗯啊……舒远……舒远……”

    泰利不停的喊着舒远的名字,他的声音已经满含哭腔,他哭着央求:“嗯呃…歇一会儿、啊啊…行不行?”

    从这个顶撞速度和身后粗重的喘息来看,估计是不行了。

    泰利身子一怂一怂的,身上留了不少青紫的印子,他一边呜咽一边承受身后的顶撞,简直要死了——爽的。

    他真的受不住了,他记得自己回来的时候还是白天,现在已经是半夜了,身上哪里都在刺痛,特别是胸前,两个乳头都已经不知道破皮多少次,又快速恢复,连乳晕都不知道胀大了多少,只是蹭到床单,都能带给他无法抑制的快感。

    而他现在已经被舒远肏了将近一天一夜了。

    平日里的两三次都成了小儿科,这次他都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了,连控制不住的尿液涌出时都没有得到舒远的怜惜。

    那时候舒远咬着他的脖子,就像一只发情的小野兽咬着他的雌兽,毫不客气的将他换了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