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虽然恢复了,灵力却仍处在滞涩状态,谢拾皎尝试挪动手脚,顿时传来一阵“叮铃哐啷”的沉闷响声。

    循声看去,只见他的手腕和脚踝都被玄铁锁链锁紧,留出的活动空间仅供他挪动几寸。玄铁暗光流转,仅凭肉体力量,无法撼动半分。

    “哥哥别乱动”,季肆于握住他挣扎的手腕,“虽然内层垫了软垫,但要是太用力挣扎的话,哥哥还是会受伤的。”

    “哎呀,手腕都磨红了”,季肆于心疼不已地捧着谢拾皎的手腕,寸寸吻过状态紧绷的手腕内侧,“没关系,我给哥哥亲亲就好了。”

    他笑得又甜又乖,翅耳轻微翕动,绚烂的薄纱宛如碧蓝涟漪,却让谢拾皎毛骨悚然。

    手腕上传来密密麻麻的痒意,一睁眼就能看到红唇珍而重之吻过自己的手腕肌肤,神情虔诚而专注。另一只手被淫液浸泡得温暖湿润,甚至能感受他指尖流下稀薄的液体。

    极度荒唐的错位感让他忍不住阖眸,“肆于,你现在放我离开,我可以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

    室内极度安静空荡,衣物摩挲的声音好似被放大的无数倍,谢拾皎身前一凉,而后是温热柔软的唇瓣舔过肌肤的触感,“季肆于!”

    季肆于置若罔闻,专心致志寸寸吻过身下哥哥的躯体,看到暖白皮肤上别人留下的吻痕时,他差点控制不住唇舌的力道。

    谢拾皎被他陡然加重的唇齿咬得轻嘶一声,眼睫轻颤,耳边是季肆于急急忙忙的道歉,“对不起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太嫉妒了……呜……”

    话音未落,顺着“啪嗒啪嗒”的声响,季肆于的泪珠一颗颗滚落而下,脱离眼眶的一瞬间凝成了不规则圆形的珍珠,散落满床。

    谢拾皎还没来得及感叹鲛人泣泪成珠竟然是这样的,或者思索被绑着动弹不得的是自己,为什么哭得是季肆于,性器上最后一点布料被扯开,刚刚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下一瞬就被含进了温热湿润的口腔里,被人百般侍弄讨好。

    谢拾皎是灵力尽失了,又不是蛋被噶了,该有的生理反应不仅有,因为年轻气盛,这个反应还格外强烈。几乎是在龟头被舔弄的下一秒,性器就违背主人意愿挺立起来,嶙峋的青筋被湿漉漉的舌尖扫过,立马勃勃跳动。还软着的时候就体积惊人,坚挺起来更是撑得季肆于嘴角发麻,喘息声越发急促。

    肢体接触带来的快感在四肢百骸中升腾而起,即使闭上眼不去看,季肆于断断续续的呻吟也无法忽视。鲛人擅长音律,哪怕是嘴里被塞满了性器,喉咙口被堵得梗塞难言,这种情况下发出的声音依旧是极其悦耳的,宛如月下空灵妖异的鲸歌,又像是古老的求偶歌曲。

    他执拗地捧着谢拾皎的脸,力道轻柔得像捧出冬日里的第一场新雪,“哥哥看着我好不好?哥哥看看我,我们身体里留着同样的血,比起那些外人,我和哥哥才该是最亲近的。”

    谢拾皎睁开眸子看向他,只见季肆于眼底的偏执几乎疯魔,令他心惊不已。他不禁真情实感地疑惑起:小时候乖乖软软的弟弟是什么时候长歪的?听完季肆于“我和你是兄弟所以我们就该在一起”的邪典言论后,谢拾皎气极反笑,语调转冷:“季肆于,以前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你再不从我身上滚下来,我就还你一个完整的童年。”

    他并不担心自己的处境,他学过一些医理,知晓自己体内的不过是普通的迷药,只是胜在药效强,加上自己对季肆于毫无防备,才会猝不及防中了招。早在他醒来之时,便已经在动用那微不可查的一小丝灵力缓解药力,只要再等上半个时辰,便可以恢复自如。

    更何况这里是丹山,谢衍即使在闭关神识也笼罩了整片山脉,谢衍平日不会窥探他的隐私,可他刚才光明正大堪称嚣张地垂直回家,谢衍不可能不知道,长久没有音信谢衍自然会起疑。

    更何况,最坏的结局也不过是被操一顿……不是,被迫操人一顿。他其实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生气,更多的反而是纳闷,他白面团一样好揉搓的弟弟,到底是怎么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阴暗发霉长成一个小变态的?

    “小变态”季肆于不知道哥哥心中的腹诽,睨着谢拾皎冷淡的眸子心中酸涩不已,狠了狠心握住谢拾皎的性器,对准自己的生殖腔口,一坐到底。

    前钝后丰的性器势如破竹般破开柔软的穴口,凶狠地破开通往生殖腔的那道薄膜,肉壁被强行撞开的一瞬间,季肆于发出一道濒死的哀吟,细长的脖颈承受不住般高高扬起。

    更糟糕的是,他不经意间把散落在身下鲛人泪也操进了生殖腔,窄小稚嫩的生殖腔本就难以承受偌大粗硬的性器,被磨得涓涓流水。多出的坚硬珍珠更是硬将生殖腔扩开成主人无法想象的程度,骑乘的姿势进得格外深,季肆于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劈成了两半,趴在谢拾皎身上哀哀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