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淼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凑过去,小声在他耳边问:“哥,想我给你口吗?”

    公孙净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一回头,骆淼就压了上来,小被子也被扯开。

    公孙净张张嘴,刚想出声就被拉下了裤子,生龙活虎的粉色性器弹了出来。

    下一刻就被骆淼火热手掌握住,公孙净轻嘶一声,呼吸顿然急促,忙去推骆淼的手。

    “别……骆淼,放开……呃……”

    骆淼握着性器开始撸动,公孙净忽然就动不了了,耳朵也被舔了舔。

    “你明明就喜欢,我才不会放开,说啊哥,喜不喜欢?”

    电流从根部往周身乱窜,公孙净都快舒服死了,脆弱敏感的部位被粗糙火热的手掌包裹,陌生而刺激的快感在周身荡漾。

    他还是个小雏鸟,哪里受得了这个,加上他对骆淼本来就有点那心思,这么一搞,几乎立刻就沦陷了。

    骆淼舔唇坏坏一笑,“哥,给你表演个口活啊?”

    说着俯身在他额头上吻了吻,又吻着往下再往下,将公孙净粉硬硬的性器含了进去。

    “嘶……靠……”

    私处被纳入湿热柔软的口腔,公孙净浑身都在哆嗦,真的被口了,强烈陌生的快感自那处朝四肢百骸蔓延,他无力推了推骆淼的脑袋。

    “骆淼,不要,吐出来……”

    骆淼抬起头,吐出性器笑了笑,“男人这时候身体最诚实,你就是想我给你口。”

    说完又埋头耕耘,公孙净爽得头皮发炸浑身发酥,按着骆淼的头爽出泪花花,没多久就哼哼着射了出来。

    他听见骆淼喊哥,可又睁不开眼,身体被人推搡,脸蛋被捏住,这才猛然惊醒,光速弹坐而起。

    骆淼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魇住了?”

    公孙净呼吸急促,半晌没缓过神来。

    是的,都是梦!

    他奶奶的都怪骆淼这二货,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害自己发了这么羞耻的春梦!

    之后一整天公孙净看骆淼的眼神都充满了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