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苇棒并不太光滑,甚至可以说是毛毛躁躁,宋池柔嫩的尿道内部被磨来蹭去,一次次插进里面,撕裂般的疼痛逐渐过去,酥麻的快感向他袭来。

    宋池马眼被捅开了一个不小的洞,随着那根塑料棒被扯出去,那种被强行打开的酸胀还是让他回不过神。

    他的马眼张着个洞,粗大的鸡巴看起来淫荡得像发骚的缩小版肠道,合也合不拢,只能无力地一柱擎天,却得不到满足。

    刚刚的插入太狠,狠到宋池几乎以为自己的膀胱都被那根细长的刑具戳入。

    浓烈的刺激带来了他从未有过的,渴望射出什么的欲望。

    马眼一张一张地,想往外吐出些什么,尿液也好,精液也好,可宋池刚刚才撒完尿,就算他努力了许久,连括约肌都夹紧了,也一滴液体都没挤出来。

    宋池爽得流出了口水,他自己也没注意到,只沉浸在这快感余韵中。

    宋池整个人都被这怪异的感受侵占,他生来就懂得依靠自己乖巧漂亮的长相去诓骗别人,花言巧语一箩筐,撒起娇来无人能抵抗。

    和白秋做爱时也是这样,只要卖乖撒个娇,白秋就会不忍地自己躺下扒开大腿让他操。宋池很清楚怎么利用自己的条件。

    因为那红色药丸,宋池现在脑子有些不清醒,但以往这个时候他都会撒娇。这次惯性使然,他顿了顿,开口,温软的语调:“老公,骚老婆想要你。”

    这句话的本意是想操进白秋温暖的屁眼,好好被含住吞吃。但宋池眼前的人并不是他的老婆,而是一个十分钟前还互不认识的陌生男人。

    尽管刚刚被捅得合不上马眼,但宋池坚信老婆的骚屁眼能治愈他的疼痛。

    男人因这句话愣了下,估计也是没想到刚才还贞洁烈妇一样的宋池会软下声调来,猜到是药起了作用,顿时感觉玩心大起。再加上口腔里舌头隐隐作痛,他看着宋池勃起的粗大鸡巴,心里升腾起一个暴虐的想法:“贱货,要这么大鸡巴有什么用?老子等会儿就把你鸡巴干废掉。”

    宋池迷蒙着眼,脑海里像是被车碾过,思绪变得混乱无比,只知道追求最极致的快感。

    迷迷糊糊听到他老婆对他说了什么,他舔了舔唇,讨好地凑过去亲吻男人硬挺的下巴,想着怎么老婆今天没有刮胡子,刺得他有点难受。

    在男人没有任何润滑地把那根鸡巴捅进了宋池处子屁眼时,宋池瞪大了双眼,终于找回了些许被弄丢的神智。

    “你tm是谁……呃啊啊啊!拔出去!”宋池昂头发出痛苦的叫声。

    从未被人进入过的屁眼被这个陌生男人毫不留情地插入,仿佛把他当做母狗,要把他活生生操烂一样。

    紧缩在一起的褶皱被一下子拉扯到最大,疼痛沿着脊背窜至全身。

    撕裂了,一定撕裂了,好像还流了血。

    他被操了。

    宋池双眼失神,脑海里只有这个念头,清晰又让他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