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清书攥着雪色里衣,掀了掀睫毛,道,“你把人赶走了,我还怎么玩。”

    萧景疏挑眉,“你想跟他玩?”

    瞿清书抬起头看他,秀利眉心皱着,指甲掐紧掌心血肉里,自暴自弃的近乎泄愤,“不是你叫我玩的吗?!”

    瞿清书站在水榭里没有动,扭头瞪着对面墙上的挂画字帖,指骨死死攥紧藏在袖子里,抿着唇,气得浑身发抖。

    萧景疏拧眉,甩过一条长绸卷在他细瘦腰间,手腕施力一拽,便将人拽回了自己怀里。

    没有跟他废话,直接扯开衣襟,就朝锁骨胸膛亲去。

    身下人颤了下,侧头露出颀长脆弱的命脉脖颈,死鱼般任他轻薄。

    萧景疏逗弄两下也有些怒意上来,捏着瞿清书下巴想赏他两耳光,却抬头看到他死气沉沉的乌黑眸子,就瞬间心软了。

    狠狠在那薄红嘴唇上咬了一口,萧景疏恶狠狠道,“就我他妈欠你的!”

    然后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揉捏着腰侧腻滑皮肉俯身一点点亲吻了下去。

    瞿清书在落到萧家前,从不知晓自己身体跟别的男人不一样,那将军府里不受宠的母亲将他保护的很好,从小到大那座偏僻院落里,几乎就只有两个嬷嬷做些打扫粗活,其他仆人都被母亲遣散了,她怕被人发现她孩子身上的秘密。小心翼翼守护着他,一点点偷偷长大。从白软软的小嫩团子,到锦绣团裹站在檐下抱着兔子的小孩,她以为她还能将秘密藏很久,可惜……

    瞿清书的秘密是在被萧景疏狎昵亵玩时发现的。

    萧景疏本没想着折辱他,可看着那暗信上查来的他将军府小公子身份,忍不住嗤笑了声,旧时早已模糊的记忆伴着烈火跟满庭血色浮现,他轻佻勾玩着扇骨改变主意,打算将人送给那不识抬举的青州知府。将军府新贵睡了将军府小公子,怎么着都是一出好戏。

    可惜,瞿清书的身份被他哥哥知道后,便强行扼断了他这图谋。

    原因无他,担心引火烧身,怕将军府的人通过顺藤摸瓜找到他们而已。

    萧景疏将人送不出去,只好自己享用了。

    然后在将一脸震惊的人压在身下,撕破衣衫,上下其手撩拨挑逗时发现,瞿清书身下竟长了个,逼。

    萧景疏支着胳膊,凤眼微斜,挑眉瞧他。

    瞿清书衣衫不整躺他身下,脸色惨白得透着死气,从惊愕震怒,到心死如灰,不过短短半盏茶功夫而已。一双眸子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眼角溢着泪,细细缓缓滑落下来。

    萧景疏可没怜香惜玉的好情趣,他唇角扬起一抹残忍笑意,直接将手指捅了进去!

    “谁能想到将军府的小公子,原来长了这么一副下贱身子啊……”他凑在瞿清书耳边,语调温柔的将淫词艳语吹进他耳窝里去。

    瞿清书闭上眼睛,活了十几载,头次知道原来自己不能算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