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昭把手放在她的腰间,明明衣摆就在手中,却只用指尖拨弄,好一会才撩起一小块,穆艾光等都等累了,把他推开问:「又想把我包成春卷?」

    身下的男人唇sE红润微喘着气,抬手把她垂下的头发绕到耳后,手就停在下鄂处不动,眼睛转动仔细地端详她的脸:「我可以吗?」他回了句问句,不是在回应她的问题。

    穆艾间中难免觉得和他节奏对不上,他总是慢悠悠,她走快一点都怕把他弄丢了。

    她确实是娇宠着长大的,但那是太久以前的事了,要是不努力回忆的话,她都想不起是什麽感觉。唯有他看她的眼神,温柔如她是这世间的珍宝,必须小心翼翼呵护。

    那麽认真古板,小心认真得叫人烦躁,同时又叫人心动。

    「可以的啊。」

    守身如玉的人是他,这句话应该她问才对。

    天昭的身材说不上好,他从小就讨厌出汗,食量小好清淡,身高映衬下更显清瘦。饶是因为照顾他的阿姨有晨跑习惯,跟着她运动多年至末世还是能跑得过活尸。没有八块腹肌,没有猿臂蜂腰,少年味乾净寡淡的,lU0身被穆艾多打量几眼就泛红,轻轻侧过头回避,她却步步进迫贴近,柔软压上x膛,噗通噗通,互相感受到对方失控的心跳声。

    暖气吹至他的耳中,然后是Sh意,她用唇瓣包裹耳垂磨蹭,耳朵像火烧一样热,热力烧遍全身同时响起警号,血Ye在身T里没有分寸地跑动。

    思考模煳,手放上她的T。相b几个月前走不动站不稳的时候,现在终于寻回曲线,轻轻一捏不是哽手的骨架,翘T微抬,她说:「不会碎的,可以用力一点。」

    他其实听不清她在说什麽,只知道她的声音b往常都好听,彷佛要把人听醉。

    在他想到下一步之后她已经把手搭在他内K上,不重不轻搓r0u。

    「长得挺快的啊,怎麽本人跟X冷淡一样?」

    他忍不住挺腰迎合,没几下前Ye就把布料沾出水痕,她扯开K沿,他伸手想阻止却被她拉往别处,nV人的腿间同样Sh意漫然。

    她好久没做过了,上次临门被他拒于门外,情慾特别高涨,他的手未靠近已经兴奋得直吐水花。领着他的手至微凸的Y蒂:「甜甜,我也想要。」

    他是个好学生,一点即通,瞬间就忘记被脱下的内K,专注服待穆艾,至自己命根子被握在别人手上才察觉,猛咽一口水:「小艾。」

    只是呼她的名,却似求饶一样。

    她用手心磨擦圆端,享受他青涩的喘气声。握刀在虎口留下的茧子圈住前冠,他低叫出声,汗水铺满鼻翼,抓着她的手却没有用力,可Ai地yu拒还迎。

    小处男轻易被挑逗到极限,穆艾加快了套弄的速度,烫手的铁柱突破上限胀大,滑腻叫她几次差点脱手,最后他重重地吐了口气,白浊应声而出,都落在大腿上,她手上只沾了一两滴。

    天昭从空白中回过神来,四肢瘫软无力,穆艾在旁边笑意绵绵,不知是何意思,延臂cH0U来毛巾替她擦手,犹豫再三才问出口:「是不是太快?」

    果然不论什麽X格,男人在意的事都是一样,她憋笑摇头,大腿微张催他继续:「你m0得好舒服。」

    他这才看到那一小块三角布像泡了水一般Sh,刚发泄过的男根又蠢蠢yu动,他甩甩头,换了个位置坐起来,让她的腿架在肩上,把小K扯到一边,窄缝一碰就满手滑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