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看到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就来气,抓起皮带丢过去,“K子穿好你!”

    江明宴转过身去,背对着她系皮带。

    阮绵就Ga0不懂了,怎么系个皮带也见不得人,刚拿rguN子顶她的时候不是挺来劲么。闷SaO的要Si,越不让看她越要看,阮绵瞪圆了眼珠子,恨不得将他的身子盯出个洞来。

    “你这个K裆的设计......还挺显瘦的。”左看右看,横看竖看,都看不出来里面藏着把重型武器。

    江明宴回过身看她一眼,拿起杯子喝水。

    阮绵吐吐舌头,她也渴了,伸手去拿茶几上的水杯。

    “水里有毒。”

    杯子几乎贴上了嘴唇,阮绵像是被烫到一样往后闪开一截,愣了半秒,“你说什么?”

    江明宴隔空点了点她的杯子,“还敢喝吗?”

    “......有什么不敢的,”阮绵说着,慢慢把杯子放回茶几,扯出一个笑,“就逗我吧。”

    江明宴蹲下来,拉开茶几底下的cH0U屉,从里面拿出个针线包,取了一枚银针丢进水杯里,当着阮绵的面,银针迅速地变成了黑sE沉入水底。

    阮绵:“......”

    妈的好想打人。

    江明宴又问了一遍,“还敢喝吗?”

    阮绵想把这杯水泼他脸上。

    “你给我下毒?”她一个挺身坐起来,仰着脖子大声质问他,喉咙颤抖,眼底有火熊熊燃烧。

    江明宴像看戏的旁观者,冷淡地回视过去,“你识破了我的伪装身份,于是想杀我,杀不了我又想利用我,怎么,你很安好心?那么我也想请问,当你挺过这一遭,我对你失去利用价值,你真的不会杀了我?”

    他笑了一下,“说实在的,我也不会放过你。”

    刚建立起来的一点点温情与暧昧被瞬间冲得烟消云散,冰冷的现实摆在眼前,这个现实就是,他们本就是势不两立的天敌,黑白对立泾渭分明,迟早要拼个你Si我活,只是种种际遇的交织和共同的潜伏需要,Y差yAn错,他们在各自的伪装下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共生假象,而这种假象又让她产生了陪伴的错觉。

    “你开始对我产生信任,这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很危险。”

    “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包括我。”

    江明宴切好一盘橙子,推到阮绵面前。他嘴角g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眼中自然流露出的真诚看起来毫不作伪,极易获取任何人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