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是这个祠堂的看护人吗?小生想知道这石子缚是如何逝世的?”解元郎李成杰问道。

    “关于石子缚仙逝的故事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你竟然不知?还是明知故问啊?”许劲松坐在地上,听了这个问题,倒是眉毛一挑,双目一闭,不再看他。

    “门外故事皆为谣传,神仙之死若是真若市井之言,倒是失了神仙凤仪啊”李成杰也没有什么脾气,见了许劲松那副模样也不见生气,反而拱手作揖,还是希望这大叔能为其解惑。

    “哦~你这解元郎倒是有点意思,那你怎可知我不会用市井之言敷衍与你啊。我可本就是市井之人。”许劲松调整了一下坐姿,右手的五个指头胡乱的捣鼓着,也不知道这是在算什么。

    “石子缚像前,我认为,你不敢说谎,也无需说谎。我是上京赶考的一学子,即便是你告诉我真相,我也不会久留锦城,而我人微言轻,就算是说出去了,无非是再多一个版本。逝者如斯,我只求心安而已。”李成杰再拜。

    咚咚咚,门外传来了童子的敲门声。

    “何事?”许劲松问道。

    “老爷,门外来了一队官兵,说是奉了当朝宰辅许言的命令,于今日必须来祠里上三炷香”童子声中透着焦急。

    许劲松抬眼看看李成杰,嘿嘿一笑说道“就说,解元郎李成杰正在敬香,让他们稍后。许宰辅说今日上香,也没说在此刻上香啊。”

    童子一听,也是有点懵逼了。难道那个书生是解元郎?还是老爷随口拽一个人名做挡箭牌啊。也管不了那么多,谁叫咱家老爷也不知是怎的,就是和官兵看着不对付,谁的账都买,就是不买,官兵的账。

    这些官兵也是不与老爷为难,每次来上香,都是为难这个看门的童子。真的是不知道怎么了。我一个小小童子,怎么每个月总有这么几天?

    童子每次一见官兵总是暗呼倒霉,倒霉透顶,简直是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军爷,你也听到了,老爷说,解元郎李成杰正在敬香,请你们稍后。能不能高抬贵手,放了小的。”也是见到那领头的官兵,正在用力握着那小童的胳膊。

    “解元郎?那李成杰我倒是有缘在巡查考场时见过一面,等那人出来,若是有人冒名顶替,我定叫你和你家老爷吃不了,兜着走!”

    童子央求着,带头的那个官兵才放了手,恶狠狠的走到旁边,等待着里边的人出来。

    “解元郎,你也听到了,门外有狗狂吠,我那童子胆子甚小,尤其怕狗,看来你今日想听的故事,不能如你所愿了。赶快烧香祭拜,完后让别人再祭。”

    李成杰听着大叔不咸不淡的说这,感觉味道怪怪的。倒是也不反感,也没有执着那个仙逝的真相。

    不一会,二人推门而出。那带头的官兵迎面走开,甚是一副凶狠的模样。不过,待那官兵看清楚了,推门而出的那个书生模样的少年,正是解元郎李成杰时。本来满满的恶意立马隐于皮下,露出一副如沐春风的表情,道

    “哈哈哈,原来真的是天才少年,我们的解元郎李成杰啊。”

    “您抬举,小生小小一解元郎,如今还在入仕的门前晃荡,可不敢当。”

    “解元郎过谦啊,锦城非是那小镇小村,锦城的解元郎,未来无可限量啊,有缘近日连翻遇见,不知可否请成杰贤弟,在春风楼小叙。”

    许劲松出来啊,便是去看了看自家的小童,也就被晾在了一边。小童本不知里面人物的真假,他们出来前也是提心吊胆的。看到那官兵一副舔狗的模样,小童倒是安心了许多,也生出了想要巴结巴结的心思。谁的生活还没有个万一呢?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