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潘达拽着夜弘的手不停道谢,就差留着夜弘在潘家彻夜长谈了。

    在夜弘表明想要回去夜食后,潘达更是亲自将夜弘送出老远。

    分别之际,他表示等妻子身体好些,便会亲自登门拜谢。

    夜弘临上车之时,潘达更是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董一鸣已经呵呵呵,你懂的。”

    夜弘眼里精光一闪,微微点头。

    心中的一块小心病,更是彻底祛除。

    于是,夜弘不仅化解了和潘达的那点小恩怨,同时还收获了一位顶级富豪的感谢。

    不仅如此,单单那一大袋顶级药材,便让夜弘不虚此行。

    当天晚上,夜弘便携带着满满的收获,回到了夜食。

    几天后,又值周末。

    相较于上个周末的熙熙攘攘,人声鼎沸,这周末的夜食却是没办法复制上周的盛况。

    除了热度问题,中毒事件也有一定的影响。

    虽然当晚安员局便当场辟谣,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在心理因素作用下,来夜食消费的客人却是减少了相当一部分。

    这些天来,慕容听梦也尝试过许多企业经营法子,但却不怎么管用。

    她焦急地跑去找夜弘,却发现夜弘依然是那副稳坐钓鱼台的模样。

    “听梦,不必太过心急,欲速则不达。

    有些事情,默默等待转机即可。”

    夜弘神神秘秘地说完这句话后,便将话题一转,问道:“听梦,你穿过女仆装么?”

    慕容听梦先是一怔,随即面上飘起两朵红云。

    她手指紧张地绞动衣角,扭扭捏捏道:“店长,原来你、你喜欢那种衣服呀

    我虽然没穿过,但、但你如果想看的话”

    慕容听梦头颅越来越低,后面她再说什么却已经微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