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刚毅的脸上,我看到了被人戏弄的那种怒气。

    “那这个你又怎么解释?”

    说着,他把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屏幕,转向我这一边。

    屏幕里,正是三个保安殴打我的场景。

    在我奋起反抗之前,一切都很正常。

    忽然,那两个保安就像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一下子炸开一样,反弹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酒店门口的墙壁上。

    穿着豹纹三角裤的保安,也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满地打滚。

    “他的脚,经医生论断为粉碎性骨折。他到底踢到你哪儿了,怎么就像踢中了钢板?”瘦削警官向前探了探身体,认真的盯着我。

    作为警官,敏锐的嗅觉总是超乎常人。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自己周身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光,在监控设备中,是乎不是那么显而易见。

    这多多少少给我争取了一点空间,让我可以用另一种理由自圆其说。

    “我炼过铁布衫,当时吃痛,本能的就施展了硬功,”我淡淡一笑。

    “哦?难怪,没想到你还是一位横练大师,”尽管他还是有一丝疑虑,不过,这跟这次的案情是乎关系不大。

    案情明确,我到底是属于过失伤人,还是真当防卫,还有待商榷。

    不过,重重疑点好在都在我的如簧巧舌中,得到了完美的解答。

    “尽管你身上有很多奇特的现象,不过奇特也不违法,等对你行为的鉴定结果出来,你就可以走了,不过,在此之前,你必须配合警方,继续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

    我心急如焚,虽然这些疑点对他不重要,但对我却十分重要。

    我急切的想知道,这十二天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我此刻却无法脱身。

    忽然,我想以了什么。

    “我现在到底在哪儿?”这个问题,好像他还没有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