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星本是想告诉他,自己有多辣鸡。门外条件比自己好的o数都数不过来,为毛要跟自己扯上关系。

    结果对方会错意,以为他是想从这里讨点好处。

    霍星摇头:“不,我不是这样的人。”

    许枫闻了一会儿甜酒味,心里那股怎么也灭不掉的无名火焰,被压下去不少。

    许枫因此心情颇好,他问霍星:“一小时五千?”

    “不可。”

    “一万?”

    “我真不是这样的人。”

    “二万?”

    “……”

    “十万。”

    “噢,不用把我当人。”

    就这么着,屈服于金钱诱惑的霍星,在“极度不情愿”下,勉强答应了许枫的抱抱。

    两个小时后,许枫神清气爽。

    拉开窗帘,温暖的阳光照进来。霍星背抵着墙壁,将手挡在额前,微微眯起眼睛。

    许枫站在窗边,他回过头,他的轮廓边渡上一层微光,英俊且年轻,薄薄的唇微微扬起,他在笑。

    霍星笑不出来:“我腿都麻了。”

    被抱着站了整整两个小时,许枫又很不要脸,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

    像个考拉似的。

    许枫抬手做了一个伸延动作,浑浑噩噩了大半个月,他的脑袋终于可以重新运转起来。

    “那个,病床是单人的。”

    霍星:“有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