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以后我不来看你,不少你这一餐酒。”

    石宽知道柱子这连气话都不能算,要是气话的话,现在就放碗走人了。

    他也知道柱子是挺讲义气的,在他不在石鼓坪的这段时间里,经常来照顾七爷,帮挑点水,背个柴什么的,虽然最后都是留下来混酒吃,但那也是实打实的照顾。

    他嘿嘿的笑了几声,抽碗起来和柱子碰了一下,没说什么。

    晚上睡觉时,柱子把手伸过来,搭在了石宽的肚子上,坏坏的问:

    “昨晚我就发觉你这里和以前不同了,老实交代,是不是睡过……嘿嘿……”

    柱子不这么问,石宽还没觉察到,那里确实是和以前有了一些变化。他把一条腿屈起,转身扭过一边去,没有正面回答柱子的问题。

    “什么睡不睡啊,哪里像你这样,脑袋里整天是赵寡妇王寡妇的。”

    “你要是真睡过,那就知道其中的美妙了,那感觉,比专门有人给你挠背还舒服……”

    柱子沉醉在自己的描述当中,想象着他和老营村赵寡妇的第一次,脸上就挂起了笑容。

    石宽蹬了一脚柱子,没好气的骂道:

    “就你那样子,和过一两个寡妇,也和我来显摆,我可是要……”

    见石宽没有把话说下去,柱子想起了两人之前的聊天,嘲笑道:

    “要什么?要睡遍文家的……呵呵……女人,然后偷条裤衩回来给我,哈哈哈,别做那美梦了。”

    石宽没有回答柱子的话,心里却暗暗发誓,文家的女人他睡定了。特别是文贤莺和文贤婈,如此的与众不同,没能睡到的话,死也不会瞑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