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小九,前面再过五百米就是阴煞宫之所在了,你怎么带着我向西飞?”
“杨夫人,你记得倒清楚,记得您以前只来过阴煞宫一次而已,区区一次,还是数十年前之事,依然如此清楚,看来您对叔公……”
“别废话,快回答。”
“是。如今叔公并不在阴煞宫,而是在西边的月花山庄等您。”
“月花山庄?”
“没错,叔公知道杨夫人您喜欢月花,而阴煞宫的地形并不合适种植月花,但阴煞宫西面一千里处的那片水土合适种植月花;因此,叔公特地在那里大兴土木、修建庄园、种植月花,便是专门为了杨夫人您而为,已经多年了。呵呵,杨夫人,叔公对您的一片真心天地可鉴呢!”
杨含韵红唇抿成了一条线,并不说话。
她和雄小九二人坐在一艘飞舟上,极速飞行。
这是雄深渊的穿云舟,可日行五万里,只有一艘。
这穿云舟乃是阴煞宫宫主的专属坐舟。
这雄深渊竟然让雄小九驾驶着穿云舟驾送杨含韵前来,可见雄深渊对杨含韵的一片心意,前者还专门为后者建立了一座月花山庄、更加彰显了这一点。
不过,杨含韵心中并没有什么感动,反而一阵忧心。
当年诀别,时隔多年,这雄深渊依然对自己深情至此,还以正毅和四方父子俩的性命来威胁自己,那、那雄深渊应该是打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心啦!
如此一来,他当年曾经承诺过的绝不伤害为难自己之说,现在只怕也要打折扣了。
这样,自己、自己……
杨含韵不由地感到忧心。
但,尽管忧心,她却不能不来见雄深渊。
毕竟他有人质在手。
雌十分清楚,如果她不立即跟着雄小九前来见雄深渊,相公父子必定性命不保。
雄深渊视相公为最大的情敌、死敌,当年要不是自己拼死拦着,正毅至少已经被雄深渊所杀不止一次了。
无奈之下,杨含韵只得在心中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