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爱生命》,不出意外地火到了西长安大街,传到了《燕京文学》的编辑部。

    一听到诗人的名字叫“岩子”,众人很难不跟方言联想到一块,在“严刑逼供”之下,方言不得不招。

    “好你个岩子啊!”

    李悦笑骂道:“要不是你这回在燕大露了馅,我还真不知道你这么会写诗。”

    “李老师这话说的没错!”

    黄忠国、季秀英她们看热闹不嫌事大,跟着起哄,王洁更是干脆,加入了讨伐大军里。

    “怪不得伱的谍战写的那么精彩,你简直就跟钱之江一样,藏的可真够深的啊!”

    “还好你没把我说成是深藏不露的te务。”

    方言用戏谑的口吻说。

    “哈哈哈!”

    此话一出,众人放声大笑。

    “说我藏拙,绝对是冤枉我了。”

    “我对诗歌,真的只是略懂一点点而已。”

    方言张开大拇指和食指,两指之间露出小小的空隙。

    八九十年代的华夏文艺,还处于复苏阶段,浅显易懂的东西相对更容易流行起来。

    自己相当于是踩到了风口上,直接起飞!

    除了“反思文学第一人”、“沈雁氷关门弟子”、“谍战文学祖师爷”,可能又多了个头衔。

    “诗人”。

    “你就不要谦虚了,虽然你的这首诗确实不如朦胧诗有技巧性,但贵在精神上。”

    李悦道:“奋进、昂扬、向上,我觉得这些正是该给当代青年传递的力量。”

    “可是,还是有不少人贬低岩子这首诗的价值,觉得写的诗根本不是诗,太可恶了!”

    王洁撇了撇嘴,为方言鸣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