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粮三日,城外的难民逐渐稀少。
听闻大夏王朝收留难民,有土地分配,还没有苛税,没有战争,不少难民领着粮食,带着希望北上,往渔阳以北的大夏王朝。
十日,居庸关之外,不再见那些难民群,至于能不能到大夏王朝,这不是林寒该关心的。
奏折已送至洛阳,朝廷的粮饷依旧无消息。
还没等来朝廷关于粮饷之事的回复,却等来另一个人,张纯的使者。
来者趾高气扬,让林寒颇为诧异,是什么底气,让他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的?
“萧将军,我奉我主之命前来,想和将军商议一事。”
“你主是谁?”
“中山相张纯。”
“张纯?何事?”林寒明知故问。
“将军,此事干系重大,借一步说话。”
张纯使者环顾左右,目光落在田丰、纪灵和典韦等人身上,意思不言而喻。
“有话直说,他们乃我左膀右臂,没什么可秘密的。”林寒不动,平静道。
“那某便直说。我主张纯,听闻萧将军威名,想请萧将军往渔阳一叙。”
“听闻我之威名,为何不亲自前来?”
“我主有要事,分不开身,特意遣我前来请萧将军。”张纯使者自傲道。
“我军命在身,无暇前往,替我谢过张纯大人的好意。”
林寒知晓张纯的用意。
邀其前往,然后逼迫共同起事,到时候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矣。
“萧将军,我主真有大事找你,干系重大,关乎萧将军前程,比这军令更重。”
“何事?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