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温柔?温柔于我是没用的。”

    顾恙笑嘻嘻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没用?”

    卫凌濯冷不丁问了一句。

    “嗯?”

    顾恙特别好奇他这一问,不过还是回答。

    “常愈说的那种温柔,都是对男人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卫凌濯把眉一挑。

    “你怎么就确定你以后不会和男人有关系了?你以后不用嫁人了?”

    “怎么你们都喜欢问这些问题,我都听腻了,常愈也是,爹爹也是,我就不能不嫁人嘛?”

    “难道以后你剪了头发,去做尼姑?”

    常愈半是调侃,半是认真。

    “说不定呢,也许会呢?到时候你来不来看我啊?”

    “看你,呸,做梦。”

    常愈故作夸张,想缓和一下气氛,可能是因为顾恙说到这里,气氛有些哀伤。

    顾恙笑了笑,心里并没有把刚才的话当做是什么哀伤的事,于是又说。

    “我肯定还有我自己的使命,我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过一辈子,我总有一天要知道,我到底是谁。”

    常愈耸耸肩,略微试探着说道。

    “顾恙啊,我问你个小问题,不你不高兴,就当我没问,行吗?”

    “我们都啥关系了,这有啥好怕的,你说吧。”

    “就是,你不觉得,现在这个身份,挺好的吗?你是清樽阁的少小姐,无论你从前是谁,现在你的身份就是这个,只要把这个身份做好,以后一直走下去,也许今后都是坦途了。”

    顾恙低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