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已经茶过三旬,卫凌濯终于说起明天的行程。

    “明日就去黑河所。”

    常愈听了,还奇怪怎么顾恙不去陪宋晋瑶了,得知两个人因为此事吵架,叹息这大小姐的脾气就是变化多端。

    “她这不就是欲盖弥彰嘛,这种反应,肯定有问题,偏死咬着不松口不告诉我,可是谁会让她这么尽力掩饰啊?”

    常愈有理有据道

    “这种情况,以我从前的经验来说,不是宋晋瑶与这人利益同息,就是宋晋瑶和这人有奸情。”

    顾恙听了不自觉的皱皱眉

    “别说的这么难听啊,应该不会吧?”

    顾恙虽然这么说,心里也不愿意相信,宋晋瑶真的有以上两种可能性,可是所有迹象,早在一开始就表明了,宋晋瑶绝对不是局外人。

    “她很可怜的,我上次去,听说宋至诚把她十几年如一日的关在家里,不准她出去,不准她见外人。”

    “为什么啊?”

    常愈迅速提问,表示无法理解这一怪异的行为。

    “是啊,宋老爷看起来对我们通情达理,可是对自己的女儿却是这般。。。。”

    顾恙不知道她该不该把宋晋瑶母亲的事说出来,毕竟这是宋晋瑶家里的私事。

    她思考良久,想到这事和办案,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干脆先不说了。

    “就算这次完成不了宋晋瑶这边的任务,可是咱们要是解决了疫病,那也是大功一件呢。而且我们还要帮她爹干这么一件大事,所以你就不用纠结了,事情办完了,我们还可以早日回去。”

    常愈太了解顾恙了,她甚少与人起冲突,下山结识的第一个朋友,现在却闹到了这样的局面,她心中一定很不舒服。

    说话之间,那一壶茶已经喝完了。常愈下楼叫了小二,再添一壶来,一会儿,常愈和小二一起上楼来了。

    小二重新沏了一壶新茶后,正要走,却被常愈叫住了。

    “方才,你说有客人要招待,没和我们说这玉露的来历,现在可有时间?”

    下头现在已经坐了许多,逛夜市逛累了过来歇脚的人,那个小二忙活了好一阵,现在也一定是想休息,左顾右盼,看周围没有人看他,就坐下来。

    “请我讲故事,可否也讨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