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你个该死的孽障,还不给我把菜刀放下!”

    严梓月哪里会放下菜刀,她更为凶狠的挥舞着,“我这个孽障今天就砍死你,看你们以后还怎么欺负我!”

    她一定要这一家子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严父三人是真怕严梓月一怒之下会砍死他们,哪里还敢要钱,撒丫子全都跑了。

    严梓月没追上去,她用力的挥舞几下菜刀,“有本事你们来,来一次我砍一次!”

    “看是你们命硬,还是我的菜刀硬。”

    邻居们看到她这副样子,面面相觑。

    “严梓月这样,是真要砍死她亲爹啊,这是闹了多大矛盾?”

    “严梓月做的对,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严家的那些事。俗话说,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我一个外人都看不下去了。”

    “许乐成和张青青是不是早就搞在一块了啊,还在那装。”

    关于张青青和许乐成早就搞在一块的事,如一阵风般传遍了整个村子。

    在傍晚时分,达到了鼎盛。

    村里人大多数都跑到了严家。

    因为罗村长带着村委和几个族老去了严家。

    许乐成被几个村民绑了起来,身后站着张青青一家三口。

    罗村长抽着旱烟,老眼阴戾的看四人:“许乐成和张青青偷偷摸摸结婚,这是他俩的事,但这两人千不该万不该装单身汉玩弄村里的大姑娘!”

    “这事,今天你们四个必须给一个说法。”

    张青青脸色惨白的躲在张菊花的身后,怎么会这样?

    她和乐成是偷偷扯证的,连爸妈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闹得满村都是?

    许乐成努力缩成一团,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开始后悔了。

    “是张青青蛊惑我的,”他心慌慌的推卸责任,“是她主动爬上我的床,说不想严梓月好过。”

    “要不是她勾引我做出那样的事,我也不会鬼迷心窍和她扯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