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不过来。”

    罗村长一听这话,抡起旱烟杆子重重的打在严父的头上,“畜生!”

    “那是你原配的坟,你居然能心毒到,为了逼你亲女儿,扬言要毁了!”

    村里人十分唾弃严父。

    “说这东西是畜生,都侮辱了畜生,我就没见过比他还恶毒的玩意儿。”

    “你们是不懂,张菊花会哄男人啊,床上功夫又那么厉害,严壮实这种靠下半身思考的,能不听她的?”

    “呕!我快被张菊花恶心吐了。一把岁数的老女人,还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来,她是没男人活不下去吗?”

    严父捂着头,恨恨的盯着严梓月,却不敢说一句话。

    这个该死的孽障!

    张菊花和张青青躲在他的身后。

    一个生怕村里人又说她当小三的事,一个对父母的怨恨多了几分。

    “小罗,”一个族老严肃脸开口,“你看着点儿严家。”

    “要是严家真毁了原配的坟,你就按规矩,把严家逐出村子。”

    “大木村不要这种畜生不如的玩意儿!”

    罗村长应了下来。

    他一脸厌恶的看着严父三人,“听到族老的话了吗?”

    “如果严梓月妈的坟有任何问题,你们三个就等着被逐出大木村!”

    严父脸色大变,连连保证不会动严梓月妈的坟。

    被逐出村子,和自己离开村子,那完全是两个概念。

    而且,被逐出村子的人,会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的。

    罗村长根本不信他的话,想着多注意着点严梓月妈的坟,别真让这恶毒的一家给毁了。

    “堂屋里那几个外村人,是怎么回事?”他抽着旱烟说道,“你别跟我说,是你或者张菊花的远房亲戚,这种事一问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