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建仁原本正处在上升期的美妙心情,在听到“江小姐”三个字的时候,顿时感觉如同吃了一只苍蝇一样。

    那些让他无比耻辱的记忆,在一瞬间如潮水一样涌上心头。

    他喝退服侍的妓子,把启皓叫了进来。

    当头冷声叱问:“当日让去云山田庄查看,你回来跟我说那些人只是挖水塘的农民?可是刚刚周老爷说的啥啥水车又是怎么回事?”

    启皓见宁建仁是真的怒了,当即跪下小心翼翼地回答:“回老爷的话,我那天去的时候是混在一群农民中,他们以为我也是去应聘挖水塘的,所以跟着进去了。那里并没有水车什么的。江小姐…不宁太太也……”

    宁建仁眼睛阴冷盯着他,让他感觉如芒在背,丫的,叫江小姐不对,叫宁太太也不对。

    罢了,这男人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寄人篱下如履薄冰的上门女婿了,人家现在已经攀上另一个高枝,据说人家听说了他遇人不淑的故事,还有意把自己侄女嫁给他呢…

    “当时我几乎把整个田庄转了个遍,她…她用十文钱一天并且包两顿伙食的酬劳,请了好几十名农民,在山上挖水塘,说是方便以后灌溉那里的土地……”

    嗯,这次说“她”应该没问题了吧。

    宁建仁努力克制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那个女人,他心情就糟糕透顶。

    他缓了缓口气,问:“就这些?”

    启皓依旧战战兢兢:“当时,小的就只看到这个…”

    说完又连忙补充:“老爷,当时我是真的没看到什么水车,也没有任何人提,水车是什么?小的……”

    宁建仁有些疲惫地挥了挥手:“行了,我信你。一定是这段时间那个女人搞出来的东西。”

    这段时间自己忙得晕头转向,把那边的事情给忽略了。

    哎,归根结底还是上次内宅走水事件,折损了好几个奴才。

    现在买了几个,还没用上手,以及有些东西也不能随便让下人知道。

    是以,倒让那个女人钻了空子。

    宁建仁心中郁闷不已,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似乎从落水醒来后就开始不对劲,她怎么就不能像其她女人一样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呆在后宅呢?

    为什么就要整这那的东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