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舟继续说道:“除了田庄内部巡逻,还有田庄外围的围墙,通向田庄各个重要路口,山坡上的岗哨等等,也需要注意到。哪些是防卫的薄弱地方,哪些是监控死角,白天和晚上如何巡逻。以及一旦发生紧急情况如何处理等等。”
齐皓一开始的确有些窘迫,因为他一直想着要有个平台,要干大事,要为家人报仇雪恨。
然而当家主真正要交给他任务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如何着手。
还需要家主一一给与指点。太丢人了。
不过,他看家主神情温和,并没有任何看不起他的意思,反而非常用心非常真诚地给与指点。
于是他也把那份别扭感抛开,认真听家主的点拨。
以前只是听命行事,觉得护卫嘛,反正就是守着看着,有人来搞乱,有人威胁到家主就上,却并没有想到其中还有这么多的门道。
此番听来,他竟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潜移默化中,他对江家主的敬仰又深了一层。
不由得,他的态度也在不知不觉中,有心而发,变得更加恭敬了。
他把家主提点的这些牢牢记在心里。
江一舟最后说道:“要完成这样的保卫工作需要用到多少人手,给这些人配备防具和武器…诸如此类,你给列一个清单出来即可。如此,我才好给你拨付相应款项,田庄的后勤才能给你们配备相应的服务。”
齐皓神情已经恢复正常,他细细想了想,道:“家主按照你刚才说的要求,这简直比城墙防卫还要严啊?”
江一舟神情严肃地说道:“我们云山田庄可比普通城墙重要多了。而且以后只会更严,特别是粮食和碳石仓储的地方,是防卫的重点。还有各个蓄水池等等,决不能让人搞破坏。”
齐皓也郑重应声:“家主,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写计划。”
江一舟目送齐皓的背影离开,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
虽说作为管理者要学会放权,可放权的前提是确保这些人有相应的能力,并且要把大致框架制定出来,这样才不会放权的时候把整个架构都放散架了。
江一舟把所有人都安排下去了,整个人也放松下来,喝着参汤,随手拿起一本游记翻看起来。
现在她把田庄和老宅那边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人员也动员完毕,一切准备就绪,只欠东风——银子。
只能等白酒销售的资金回笼,除了自己散卖,大部分都是张聪付贤,以及霍雨亭转卖。
按约定每月一结。